麼好,別管真假都那麼刺激,我可是一點都講不出來。”
其實童飄飄他們這幾個人和張大頭並不熟悉,說來也怪,這張大頭是自己找上門來的,所以沒有人勉強張大頭講故事。
不過張大頭還沒等別人開口,就說,“不過我這裡也有個故事,我想講一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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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胡兵嘿嘿笑著說,“當時我被抬進了醫院,養了差不多一個月,感覺好多了,可惜就是出不了院!”
“為什麼?”童飄飄又問了一句。
“為什麼?因為我沒錢啊,醫院也不是白住的,人家能讓我走嗎?”
童飄飄又不解了,“那你為什麼不給家裡打電話,或者找我幫忙也可以啊?住院費也不是多貴。”
我一聽這個,童飄飄還真是活在全年三百六十五天無間斷半個小時電視連續劇的美好生活裡,滿滿正能量啊,可惜卻不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道理。
胡兵苦笑著搖搖頭,我趕緊說,“飄飄啊,聽人家講故事,別瞎說。”
胡兵就笑了,“就在這幾天,我旁邊的床位來了一個穿著囚服的病人,還有一個獄警看押著他,是個男犯,聽說是馬上就要執行死刑了,還說這次吞了釘子和玻璃被送來搶救,反正帶著手銬,整天在病床上無精打采的,看起來萎靡不振。”
“我記得那個獄警長的也五大三粗,但我能看的出他是虛胖,沒事就坐在椅子上看報紙,還和小護士打情罵俏,這小護士倒是挺大方,一副任君採拮的樣子,這倆人聊的火熱,給那囚犯打針就不上心了,護士先是抓住那個囚犯的胳膊,把他的手抬起來,用皮管子勒住血管,使勁的啪啪啪的拍打一會,等血管明顯了之後,才用粗針頭,使勁的紮了進去。”
“這一針扎進去了,那囚犯就眼皮跳動了一下,悄悄的打量那小護士,只見這個小護士吧,長的還真不賴,面板也水靈,那一彎腰,就撅起了大屁股,從領子裡還露出了兩團肉,真特麼的騷。”
“就在這一撅屁股的時候,那獄警突然就站起來,走過去就對著那小護士的翹臀用力一拍,跟佔了多大便宜似的,這一拍,小護士嚇的手一哆嗦,針頭就扎歪刺進肉裡面了,那囚犯胳膊上的血管都破了,呲出一股血,這小護士估計是新來的,見那白床單染上了血,怕被護士長知道,氣的回頭就罵那個獄警,你幹什麼啊,回頭害我被領導罵你就高興了,到時候我非說你調戲我。”
“我覺得這護士真有意思,也不知是誰特麼的勾引誰,最後有事還往這獄警身上推。獄警一聽這個話連忙說沒事沒事,就說是這玩意自己亂動給搞的,你們領導肯定不怪你。”
胡兵嘿嘿笑起來,並沒有表現的憤憤不平。
“那個小護士聽了獄警的保證臉色才稍微緩和點,只見那個獄警走過去一踢病床說,0594,要是有人問你這病床上的血是哪來的,你就回答說是你自己弄的,小心回去我收拾你,聽見了沒!”
“囚犯閉著眼睛點點頭,看起來他的病情還沒有所好轉,但是他們沒看見,只有我注意到了,那個囚犯趁著這對狗男女商量對策的時候,悄悄的把那個針頭給藏在了被子裡。”
“小護士見囚犯答應幫她頂罪,臉上又樂開了花,一勾獄警的衣領,謝謝你啦,還拿自己的屁股頂了一下獄警的腰,搞的獄警早就心裡暈乎乎的,他倆誰都沒注意到囚犯的小動作。那個護士又走到我病床前,問我,喂,我們領導讓我問你,啥時候交住院費?”
“我哪有錢交住院費啊,只好訕笑著說,回頭,回頭。小護士就不高興的說,快點啊,老孃可不想天天催你交那麼點破錢,我點點頭,她就走了!”
“等到了夜裡,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見有響動,睜眼一看,那個囚犯用針頭已經把手銬開啟了,見我醒來了,對我噓了一下,就輕輕的跳下病床,我看他那行動特別輕快,哪有一點有傷的樣子,他悄悄走到獄警的身邊,那個獄警早就在椅子上睡熟了,故意用大簷帽遮住了眼睛,啥也看不見。”
講到了這裡,胡兵賣了個關子,斜著眼睛把我們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喝了一口小酒,“要怪就怪這蠢獄警警惕性太低,那個囚犯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後,一手連捂帶搬的按在獄警的嘴巴上,另外一隻手一把卡在他的脖子裡一提,將那獄警的後腦勺死死的頂在自己的肚子上,藉著力氣,咔嚓一聲,直接就把獄警的脖子擰斷了,手法特別熟練。”
“當時我看見那個囚犯,就是0594他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