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答話,就聽見二樓李許萍恐懼的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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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一直認為鬼這種東西,如果它傷人那它就一定會危害人間,那就必須將它消滅或鎮壓,我們去給人配冥婚,絕不會給東家留下禍端,可能這就是身為一個正統鬼媒人所必須遵從的理念。
這鬼也許也是一樣,對我們這些只要是擁有道術之人,那與它們從接觸開始就會被看成生死大敵,這也是它們的天性吧。
所以,這隻鬼從一進門就盯上了我,藏在了我的左右,現在它更是怒不可喝的向我撲了過來,一股陰風不可抑制的拂在了我的面門,讓我更加下定決心要將它剷除。
但鬼不是傻子,對於我陰錢的力量還是有諸多畏懼,見我又是一陰錢打了過去,便突然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這一陰錢當下落空,立即心生不妙,忽然趴在地上的童飄飄哼了一聲,我一瞧,童飄飄居然站了起來,只是臉色有些不對勁。
“我好冷,抱抱我好嗎?”童飄飄雙手環胸,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是說話的語氣和她的作風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定睛一瞧,童飄飄此刻邁著生硬的步子正向我走來,而且更加詭異的是,童飄飄是以腳尖著地,而腳後跟反而像是踩了什麼東西,虛立了起來。
我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不到那鬼還想耍小聰明,現在我知道了它就在童飄飄身後,反而放心了不少,不過童飄飄乃是陰陽術世家出身,明天要是說出去這丫頭還被鬼上身,估計能被家族裡的人笑掉大牙了。
我一伸手,張開懷抱,假裝受到矇蔽,“飄飄,你怎麼了,快過來啊!”
我這麼一說,被鬼附身的童飄飄臉上反而有一些忌憚,我知道它是害怕我手中的陰錢,我的臉上多出了一些笑容,心裡卻想等它過來了,一定趁機給它來一下,說不好就把這鬼給制服了呢。
可惜童飄飄臉上陰晴不定,想了半天也沒走過來,我見這隻鬼不上當,正要慢慢走過去,童飄飄卻一退身子,“站住,你不要過來,我只想問問你是誰,又為什麼要幫助他們為虎作倀。”
“範箐箐,正所謂鬼入地獄有現世報應,人間自有人間律法,你的事情我雖然只是瞭解了個大概,但也不能讓你隨意殺人,至於你的大仇,我會幫你同警察講的,你要是現在離開,不在糾纏這些人,我改日請人給你超度一下,也讓你好解脫了這孤魂野鬼的業苦。”
童飄飄身上的範箐箐聽了我的話,底下了頭,轉而又憤怒的看著我,“我剛才在一旁聽到了胡兵說我已經死了好多年了,這是真的吧?”
我心中有點迷糊,這範箐箐難道連自己死了好多年都不知道?
“是的。”
“哼,真可笑,我居然在那水下躺了那麼久,其實我死的那天並沒有怪過他們,因為我覺得這只是個意外,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做,把我用包裝袋藏在水下,困的我不能出來,如果不是今天我想回來看看這些老同學,我怕我會永遠死在昨日了。”
這個範箐箐似乎是太久沒有說話了,總想借著童飄飄的身體和我嘮叨兩句似的,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聽範箐箐的語氣,它被博天文這些人憋死之後並沒有太多的怨念,反而只是帶著看一看老同學的想法才回來的,甚至它被藏屍多年都不知道,這個它應該不是騙我的,因為鬼並沒有時間觀念,它們只會分辨一天的陰氣升起陽氣落下,而範箐箐被藏在冰冷的水下,又被塑膠袋包裹著,只能感受到冰冷的河水,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
提起這個塑膠袋就不得不說說了,這玩意雖然是薄薄的一層膜,可是卻能阻斷空氣流通,自然也就讓範箐箐不能感受到自然界的陰陽兩氣交替了。
這樣說的話,那麼她回來時範箐箐的靈魂還是十分關心這些老同學的,在看出了張大頭被博天文下藥後,很快就要死在他們手裡,立刻便用碟子說出了快跑兩個字,可是為什麼後來它會突然之間就要暴起殺人了呢?而且還是在胡兵說出真相之前的事情,難道就在這一段時間裡,有什麼東西或事情刺激到了範箐箐?
對了,範箐箐和博天文之前應該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記得它還參觀了老朋友胡兵的房間,之後它突然憤怒卻是從博天文死去妻子的屋子裡衝出來的,難道它是怪博天文結婚了?果真是鬼性無常,前刻還好好的,下一刻就因為這點事情就要殺人,看來還是饒它不得!
我的思緒百轉千回,終於再度把眼光落在了童飄飄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