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等來等去,也不見有人邀請我們吃飯,難不成還真把我們放這裡不管了?
但我的腸胃告訴我,我一點都沒有飢餓的感覺,謹以甜建議著我們去找找李先師,看看他在做什麼?
窺探別人的**,一直是我喜聞樂見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同意,當下我們就向那莫優優的別院走去,路上見到莫府的下人,居然沒有人看我們一眼,完全當我們是空氣的存在,我心想還好我不是偷窺狂魔,否則做些看人洗澡的壞事,誰能發現?
一會功夫,我們就來到了莫優優的院子裡,那李先師倒也正人君子,就在院中的石凳上坐著,不肯進屋,只聽屋子裡莫優優清脆的嗓音傳來出來,“李公子,晚風太涼,要不進屋來坐吧!”
我心道,依著李先師不要臉的本性,肯定當時就進去了。
果然李先師瞬間站了起來,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剛走到門前,又踟躕了起來,最後忍下心中的色急本性,張口用十分正經的語氣說到,“莫小姐,天色漸晚,我要是進你的屋中被人瞧見了,豈不是壞了小姐的名節?先師忍一忍這涼風就好,卻決不能拖累了小姐!”
我靠,這種話從李先師嘴裡說出來也太扯淡了!不過無疑加深了莫優優對李先師的好感,只聽門吱呀一聲被莫優優開啟了,李先師淬不及防,徘徊在門前的身影完完全全的落入莫優優的眼中,莫優優低頭一笑,笑聲帶著一種識破李先師小伎倆的竊喜,“李公子若是不想進來,又為什麼站在我門前?”
李先師大為尷尬,不過瞬間更加正色了起來,我心裡暗罵,你個老東西,再裝!
李先師就裝了起來,“屋簷下擋風,我來躲躲。”
“既然公子獨自守在我的門外又不肯進來,那優優就出來陪公子吧!”莫優優也裝了一下,李先師頓時就慫了,“那多不好,要是讓優優也染了風寒,先師可就是罪大莫及了,那、我就進去吧!”
李先師說完邁步就走進了莫優優的屋中,我嘿嘿笑起來,謹以甜急忙問我,“小天你笑什麼?”
“我笑老李這傢伙泡妞有一手!”
謹以甜聽後卻一本嚴肅的說,“這個就叫欲擒故縱對嗎?”
我驚道,“這就是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就是你心裡想,卻故意不說出來,偏偏等我來說。”謹以甜在我的心口,用她白皙的小手拍了拍,就把我的心拍亂了。
我好像有點明白又好像有點不明白。
這時候屋中仍有斷斷續續的談話聲,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便悄悄跑了過去,趴在門上偷聽起來,謹以甜卻推門就進,我心裡想,壞了!這不是打斷人家談情說愛嗎?
我一拉謹以甜纖細的胳膊,沒想到謹以甜拍了我一下,一指裡面,李先師還坐在凳子上高談闊論自己道法的由來,一點都沒發現我們。
原來李先師根本看不見我們。
這下我們就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謹以甜眉頭又皺起來,我卻覺得現在因為進了屋能聽的更清晰而感到興奮,這種窺伺別人的優越感瞬間就體現了出來。
我奇怪的問謹以甜,“以甜,有什麼不對嗎?”
“嗯,咱們進來李先師根本看不到我們,驗證了咱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莫優優是故意的。”
我一看莫優優,那莫優優根本就沒正眼瞧我們哪怕是一眼,還是聽的入迷,時而問兩個關於道士的淺顯問題,這無疑給了李先師更大的發揮空間。
李先師談了一會自己的專長,恐是也感覺到自說自話有些無聊,話鋒一變,“優優,你平時都做些什麼呢?”
“我就看看書上的故事之類的,有時候和奶媽聊天,不過今天被那鬼嚇的辭了工,以後就沒人陪著我了!”
李先師不敢相信的說,“那豈不是很無聊?不出去走走嗎?”
“不,我爹爹不讓,我很少出去的。”
莫優優的眼中有些寂寞,李先師抓住了時機,當時就挑唆莫優優應該出去走走,現在的社會變化很大,新鮮的東西也很多,書上的東西都是老古板,做不得數的!
莫優優就問,“那外面都有些什麼啊?”
李先師一見莫優優上當,當時就撿那新奇話講,“就好比這書上的故事,還有書上沒有的故事,在劇院裡都能聽到,咱們這邊當紅名角兒金小花你知道嗎?那唱的可好聽了,要是再去那大地方,好多唱的好的,比如章遏雲的《金鎖記》、《四郎探母》、《寶蓮燈》還有還有,呃……反正可多呢!”
“大臺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