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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如現在想幹什麼幹什麼!”

“你想幹啥?”我警惕的問道。

蒲豐年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你們別忘了,還有一個葉老師沒查過呢,用排除驗證法來看,四個嫌疑人三個不是,那最後一個人肯定是!”

蒲豐年說到這裡,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小王八蛋,害的老子找的好苦,就是不要這個鐵飯碗,老子也要把他抓住!”

這人啊,牛脾氣上來了,攔都攔不住,何況是比牛還倔的蒲豐年!

聽到這裡我們倆都是哀嘆一聲,正想勸勸他回去上班也一樣能查案,就見蒲豐年開啟塑膠袋,取出兩瓶二鍋頭和些熟食,“咱們填飽肚子,等葉凌飛那個混蛋下班回來,去會會他!”

李先師一見了酒,那兩隻小眼睛都笑彎了,不自覺的走過去抱著酒瓶直摸,“好好好!”

沒想到一瓶二鍋頭就把這老傢伙給收買了,我們三人邊喝邊聊,我和蒲豐年各自分了半瓶酒,倒是也沒啥影響,那李先師一個人喝了一瓶,竟然說話舌頭不打結,腦袋裡是一點都不暈乎。

這便到了晚上八點多,蒲豐年一看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一人散了一根菸,將那葉老師的住址講了出來,這便一起拍拍手一抹嘴出發了。

鎮子也不大,在那最東面的一塊空地上難得的有一座樓房,據說是鎮子上為了留住那些老師才建的,不過大多數房子還是賣給了有權勢的人,所以小區裡面的建設還真不賴,偌大的水泥路面之中有幾處花壇,其中一處花壇裡面建了一個亭子,晚風涼爽,許多年紀大的老頭老太太呆在裡面聊天,身下一片孩子嬉戲玩耍,倒也是挺和諧的。

這一群孩子也就都是五六歲的年紀,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四處奔跑,玩的不亦樂乎,我和李先師說,“老頭你看,這個樣子多美好啊,哪像是有什麼兇案發生過啊!”

“唔,老夫也認為如此!”

只有那蒲豐年不服氣,“兇手不除,人民怎麼會安居樂業,我們作為人民的警察更是臉面無光啊!”

蒲豐年的話語裡還是透著濃濃的火藥味,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待那群孩子跑的近了,還能聽見這夥孩子嘴裡唱著兒歌,聲音充滿了童真。

李先師笑道,“這些孩子真可愛,唱的是什麼啊?來給爺爺再唱一遍。”

這些孩子一聽,頓時都歡快起來,唱到,“白月光、亮堂堂,樹上的鳥兒歸家了,穿上紅色的新衣真漂亮。”

李先師笑了笑,“好像還挺耳熟?”

我們想了想,突然驚叫一聲,“紅衣童謠!”

蒲豐年臉色頓時變的陰沉了下來,“你們這夥小屁孩,好的不學,學什麼死人編的歌,快回家睡覺去!”

蒲豐年聽出是那繆友香自導自編的兒歌,瞬間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據傳聞這首兒歌一旦被人傳唱,必然會惹出繆友香的冤魂,鎮上又會死上那麼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又聯想到兇案即將發生,哪還有好臉色,這一變臉,當下嚇哭了兩個女娃,三五個小男孩呼的一下做鳥獸散,氣的蒲豐年牙癢癢。

“你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嚇唬孩子,再說一些謠言你們也信,現代社會可不興這個!”這時,一個正好在院子裡散步的男人路過,見了我們臉上就不高興了,抱打不平起來。

我見這個男人年紀似乎也不是很大,但是一副滄桑的樣子,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伸出白嫩的手指在鼻樑上頂了一下眼鏡,很生氣的教訓起我們來。

李先師氣極,“小夥子,話不能這麼說,有些東西還是講究一下的好。”

“哼,你是這鎮子上的人嗎?難道不知道這個童謠只要一唱,咱們鎮子上就要死人,雖然童謠本身沒什麼問題,但兇手可能會趁機作惡!”蒲豐年也有理有據。

“耶?這麼說我教這些孩子這首兒歌就成了殺人兇手的幫兇了?你們真是沒道理可講!”這個男人越發的生氣起來。

他教的?想想也是,繆友香死了三四年了,這些孩子那個時候話還說不清楚,怎麼可能知道這首兒歌,這麼說來這傢伙故意把兒歌拿出來交給孩子是出於什麼目的呢?豈不是別有用心?

我們三人立刻緊緊的盯著他,他卻一點都不害怕,看著我們也哼了幾聲,好像蠻有道理的樣子。

“你是?”蒲豐年率先問了一句。

那男人沒理他,只聽他身邊的小女孩哇哇的哭著,一拉這男子的衣角,“葉老師,我害怕。”

葉老師!他就是葉凌飛了?

“別怕,有葉老師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