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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下頭髮和衣服,滿臉還是通紅的樣子,低著頭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雙手捏著衣角,“小天哥,剛才……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不會對我有什麼看法吧!”

小甜說話結結巴巴的,眼睛也不敢再看我。

我強行定了定心神,“哪能呢,剛才的事情我也有責任,小甜你……”

我正要說點什麼安慰一下小甜,沒想到小甜急的哭了出來,“小天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嗡的一聲我頭就大了,我就怕小甜會這麼想,連忙站起來想要把小甜抱在懷裡表示自己的真心,這互有好感的男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是隔著一層紙,剛才那種事情都做出來了,現在抱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小甜卻躲開了,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真不是人,本來打定主意不再碰小甜,卻又想著要佔小甜的便宜。

小甜沒說話,返身去屋裡繼續幫二叔匆匆忙忙的紮了一會紙活了,而我則留在外面繼續抽菸。

這種尷尬的氣氛延續了很久,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小甜才出來,和我說,“小天哥,我要回去給我爸做飯了,晚上就不給你和二叔準備吃的了。”

我點點頭,此刻的內心竟然是一種極其糾結的心態,既想讓小甜留下來,又怕小甜留下來,我知道如果我提出來讓小甜再陪我一會她肯定是會同意的,當然我不會做什麼,可是我不敢,因為每次和小甜單獨相處都會發生點什麼。

小甜見我沒有啥表示,紅著臉和我說,“小天哥,今天的事情你別往心裡去,明天我還來找你。”

噗,這個臺詞應該是我說的吧,正在遲疑間,小甜就匆忙的跑出了二叔家,臨走的時候還把我那隻剩下的旅遊鞋給提走了。

等小甜走了以後,我一下仰躺在沙發上,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那溫潤的唇還有熱乎乎的身子,可是我楚小天平時是多正經的一個人,怎麼就做出了這種事情呢?

直到我抽了五六根菸,二叔才從外面高高興興的回來了,一進屋看見我這幅樣子,就笑哈哈的問我,“小天,你這是做啥壞事了,煩成這樣!”

我一聽心裡就咯噔一下,難道被二叔看出來了?不對啊,我是差點做成壞事,又不是真的做了壞事,就笑著回答二叔,“哪能呢,我能做啥壞事啊!”

我回答的遮遮掩掩,眼神也飄忽不定,二叔一看就覺得我心裡有鬼,也不點破,反而在四處轉了轉,似乎在尋找什麼蛛絲馬跡,看的我是又驚又怕,只聽二叔問我,“小甜呢?”

“回去給他爸做飯去了!”我急忙答道。

二叔搖搖頭,去廚房端了點中午的剩菜剩飯,又開了一瓶酒,爺倆坐著又喝了起來。

自打二叔經歷了昨天的事以後就變成了酒鬼,張口就要喝酒,但今天我心裡也是很煩躁,跟著二叔你一杯我一杯的幹了起來,不一會就頭昏昏沉沉的回屋睡覺去了。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田小甜裸著雪白身子撲向我,撥出火熱的氣息,我也飢渴難耐,竟然把事給辦了,當真事春夢聊無痕,醒來之後又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卻死活忘不掉那種**的感覺。

抬頭往外面一看,天早就大亮了,眼下全無了睡意,只好起來洗洗漱漱,打算弄點早飯等二叔起來一起吃,正等著突然院子裡有人叫我,“小天哥,你起了嗎?”

我一聽田小甜這麼早又來了,頓時一精神,直接就跑出了屋,“起來了!”

沒想到小甜一拉我的手著急的說,“小天哥,你快和我去看看吧,昨天晚上胡大哥又起屍了,在梁可悅屋門前蹦躂了一夜,還好有墨斗線攔著,要不又上床了!”

什麼?這一下我是啥心思都沒了,咋胡作農就這麼離不開媳婦呢?

我啥也沒說,跟著田小甜就趕緊去了胡作農家裡。

進了院子就看見胡作農的屍身直直的躺在屋子門前,一根墨斗線還在門框上面二十公分處綁著,看起來胡作農確實是蹦躂了一夜沒蹦進去,天一亮就乾脆躺在了屋子門口了。

胡作農的老孃哭的稀里嘩啦,直罵兒子沒良心,有了媳婦忘了娘,還說狠心的媳婦連看都不看你一眼,你這傻小子活著的時候真是眼瞎了。

我心裡想,一般女人誰敢看屍體啊,而且還是活蹦亂跳的屍體。

此時田秋水、田聰明還有幫忙的鄉親都來了,而且比昨天來的人還要多,估計是聽說了這檔子事都來看熱鬧了。

尤其是老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一會這事就傳的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