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他剛才踢了你一腳!”轉不過彎的二兒子又想起了剛才我不客氣的一腳,還要討個說法,就被他老爹在頭頂上來了一個爆慄,“說啥呢,大師踢我一腳那一定是原因的!”
二兒子摸了摸頭頂不敢說話了,卻見大兒子已經升起一個火把交到村長手裡,村長對我笑了笑,然後呼的一聲將火把扔到了殭屍的身上,還未燃起,我已一腳踩在火把的末端,將那火把跟槓桿一樣踩的騰空翻轉十餘個大圈,和雜耍一樣落在我手裡。
我張嘴一吹,居然一股大風吹的那火焰都像要被吹的和雲朵一樣飛走,只是幾個呼吸就滅了……
村長老爹驚訝的問起來,“大師,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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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聽到晃噹一聲,門就被推開了,村長焦急的衝了進來,圍著我轉來轉去,看的我稀裡糊塗的,這個傢伙今天怎麼有閒工夫跑我家來了?
不過他既然不搭理我,我也懶得搭理他,甚至連眼皮都懶的抬一下,舉著裝酒的皮囊在耳邊搖了搖,覺得還是有一點,便張開嘴巴,向嘴裡倒了又倒,特麼的才滴出幾滴!
村長就怒了,對著門外吼了起來,“念甜,你說的客人在哪裡?除了這個酒膩子,哪還有人!”
“客人?”我搖頭晃腦的從桌子上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我這屋子裡有多大,只要你從東走到西只需要三步遠,從北走到南,只需要五步,除了一張桌子,還有一個床,哪還有半點個人影。
我這屋子,能藏人麼?我就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實在搞不懂村長唱的是哪出戏。
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爺們當時就被我氣的蓄著的鬍鬚也翹了起來,幹瞪著兩個銅鈴般的大眼,非得等門外之人給個解釋。
“呦,村長,人家說的是高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了客人了!”
此時門外走進一個落落大方,標誌的不成樣子的漂亮小美女,要說長的怎麼樣,那真個是棒!細眉就似柳葉,一凝一皺就像在紛飛,活靈活現的,兩顆含滿了秋水的眼眸,亮的閃人,只是偶爾透漏出一點點不留意就不會被發現的狡黠讓我不太喜歡,但就是這一對眼睛勾的村落裡沒結婚的年輕小夥子都跟發了春的野狗天天往我家門口蹲著,那結了婚的小夥子更是恨不得離了婚再娶一次!一點出息都沒有。
鼻如泥捏、唇如筆勾,藏在長髮裡的小耳朵落在她雪白透粉的肌膚上,無一不讓人沉醉。
所以說混血兒長的好看那絕對是有道理的!
念甜一扭細腰,落步卻不進來,旖旎在門邊,欲說還休,只是伸著纖細而又如新雪的漂亮手腕摸在門框上,嘴角淡淡的笑意讓暴跳如雷的村長都不忍再罵下去了,但還是焦急的要死,“好好好,就算是我說錯了吧,但是你說的高人在哪裡呢?”
念甜咯咯銀笑,在門框上撓了兩下,那聲音都酥的村長骨頭都要化了,這才又拂了一下木頭,下定決心一般一指,那一根雪白、明晃晃的青蔥玉指就指到我身上,“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
我摸了摸自己唏噓的鬍渣,眯著眼睛也在笑,我欣慰的是,念甜的中文水平進步太快了,我從帶她回來,就整日醉酒,從未交過她半點漢語知識,全憑她靠著一些讀物字典還有門口八卦的那些老婆婆們七嘴八舌的指點下,竟然無師自通,把天南海北的各地方言說的一個麻溜利索,難不成她媽媽的漢語八級證書也遺傳給她啦?
“什麼什麼?”魁梧的村長就給氣笑了,指著我就憋不住了,“念甜,你們父女倆來咱們村有兩年了吧,平心而論,咱們村的人沒少照顧你們父女倆吧,就這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我兩年時間,都沒見他清醒過,現在你跟我說他是個抓鬼驅魔的高手?”
“高手?”我更加迷茫了,什麼才是高手呢?我似乎忘記了!
不過村長說的有些不對,我醉了不止兩年,是三年,三年前,我在貴州李先師故居內被集英殿的一些人發現,甚至還有一兩個自詡老前輩的傢伙大戰一場,打死打傷不少人才死裡逃生,又轉戰甘肅、河北一帶,終於被追殺的來了**。
確切的說,是三年,或者更久!
我有時候會對自己說,我一醉,已然醉了千年……
只有胸口散發著濃濃的溫情提醒我,我、還不能死!
村長跳著腳,在桌子上錘了兩下,震的我趴在桌上的胳膊都要被震下去了,“咱們村出現了邪惡的殭屍,已經是生死關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