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媽媽彎下腰抱起了小烏睿,吻著小烏睿不停流淚的雙眼。或許這是媽媽最後一次親吻自己的搗蛋鬼。最後一次。
“老子可沒有興趣看你們母女親情表演,想想你的妹妹!戴上它,我就放了你的媽媽和妹妹!我用人格保證!”丟了一個安樂環在媽媽腳下的癲狂隊長突然用力咬了閉著眼睛的小烏雅臉蛋一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小烏雅終於尖叫了一聲。她還只是一個4歲的孩子。癲狂的隊長終於知道了小女孩是“帝國超新星”的妹妹。
血從小烏雅被咬破的傷口裡流下,混著她的淚水。
“姐姐,我疼,我愛你,不要戴那個環,別殺他們。”小烏雅突然大喊,掙脫一隻手用力地扯脖子裡的安樂環。小烏雅是一個勇敢的和平主義者,她想用和平主義者的方式解決所有的麻煩,而最後時刻依然沒有忘記和平主義者的信仰——減少殺戮。癲狂隊長冷冷地看著小小和平主義者的行動,沒有制止。小烏雅力量太小了,不足以扯斷或引爆安樂環,這不止是眼前這個小小和平主義者的悲哀,也是大多數和平主義者的悲哀。
“媽媽,讓我戴上它。”小烏睿試圖從媽媽懷裡掙脫,媽媽的手臂是她的武道也無法掙脫的,因為那是愛。愛無法被掙脫,愛只能擁有。
“我的搗蛋鬼,要永遠記住媽媽說過的話,無論如何不要責怪爸爸,爸爸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守護我們。如果你見到爸爸要告訴他:烏拉愛蠻,永遠愛蠻。烏拉得償所願,息止安所。
我的搗蛋鬼,要帶著妹妹的夢想活下去,那樣妹妹就永遠活在我的搗蛋鬼心中,永遠活在任何世界,永遠活在任何時間。我的搗蛋鬼,跟著媽媽念:上蒼!救我們脫離罪惡;藉著你之名,我們膽敢如此禱告。救我們脫離以前的罪,使我們不致成為殺戮的奴僕,救我們脫離**上的罪,使我們不致被個性的弱點轄制。拯救我們脫離那些經常纏繞在我們眼前,且讓我們心驚肉跳的罪。拯救我們脫離那些隱而未現的罪,因著我們缺乏靈性的亮光看見。拯救我們脫離那些誘人滑跌的陷阱,免得我們不慎墜入罪網。拯救我們脫離各樣的罪,不讓任何的罪惡控制我們。
只有你能玉成此事,我們自己無法打敗敵人,也無法斷開罪惡的鎖煉。你知道何為試探,因你自己也曾被試探。你也知道何為罪惡,因你曾揹負我們的罪債。當我們處於矛盾掙扎的時候,你知道如何拯救我們。當我們犯罪的時候,你能適時的制止我們。應許我,靠著你的聖名,可以過著得勝的生活,我們祈求今天就能運用這應許。不要讓我們向我們的脾氣,我們的驕傲,或任何形式的罪妥協。求你助我們過著聖潔的生活,好使你之名,在我們身上大大地彰顯出來。”媽媽散發著聖潔的光,小烏睿小聲地跟著媽媽念著竟然停止了顫抖。
“去戴上它吧,我的搗蛋鬼。”媽媽親吻著小烏睿終於流下了眼淚,媽媽的戰鬥已經結束,她不在是一個戰士。
媽媽看著小烏睿戴上安樂環,眼睛裡散發的不是生的悲哀,而是死的靜美。死扣總要解開,只是可惜了媽媽的小烏雅,她還沒有見過爸爸。媽媽藉著揩眼淚的機會吞下了銘刻“我無法安息,皆因你無法安息”的戒指和一顆自蠻4年前離開之日就備下的藥丸。烏拉可沒有忘記母世界歷1947年吞戒尋死未遂之事,蠻調侃自己那段話又湧上心頭,烏拉唇角扯起了弧度,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猶如死戰之地悄悄探出頭的絢爛烏拉花。
“再見,我的笨蠻。沒有帶我去看很遙遠很遙遠很遙遠大海的失信鬼,但我已經足夠幸福。我永遠愛你。”烏拉對自己說著就失去了意識。倒向了那片暮色中怒放的烏拉花。
“去給帝國超新星注射。”隊長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精緻的合金盒子,輸入密碼開啟盒子,裡面是一隻注射器。隊長遞給身後的女性隊員。自己依舊緊緊地抱著小烏雅,抱著自己的保名符。
注射器裡的藥液從小烏睿的頸動脈注射了進去,小烏睿的意識開始渙散,手腳開始發軟,倒在了地上。這支注射器是boos親手交給癲狂隊長的,這才是保證帝國超新星安靜的最終手段。
此刻隊長開始哈哈大笑,他的小命終於保住了。
“乾死那個母的,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癲狂隊長和他劫後餘生的隊員都需要發洩,他們是獸,沒有人格。他們已經擔驚受怕了好幾個小時。癲狂隊長身後的盜墓人軍團戰士獰笑著撲向軟到在地的媽媽,衣服撕破的聲音傳入小烏睿的耳中,媽媽沒有尖叫,或許她不想給她的小搗蛋鬼任何負擔。這是一個母親最後能做的,唯一能做的。或許,媽媽已經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