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遠處的帝江城,想到就此與爹爹永別,且以後再難回到這生活多年的城市,心中頓感淒涼,一股憂傷之情襲上心頭。
感慨了一陣後,他收回目光望了眼王管家,問道:“王管家,唐家堡分堡在哪?要走多遠啊?”
三匹馬中間一匹的騎馬人聽後回答道:“分堡離此處倒不是很遠,馬不停蹄地趕路的話,估計兩天就能到了。小兄弟,你還是先睡一會吧,不休息的話,後面的路途你個小娃娃可要累壞的。”
華習常身中兩毒加上一天的勞頓,又在馬背上這不斷地顛簸,確實是有了幾分的睏意,但是他一直憂心華大夫的安危,始終不能安然入眠。
現在他聽到王管家如此說,心知自己就算再擔心也是無濟於事,只好暗暗嘆氣在馬背上休息起來。本來已經異常勞困的他,沒過多久就靠著那位騎馬僕人,在馬背上悠悠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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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華習常慢慢地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刺目的亮光照得他有點睜不開眼,原來已然天亮了。
“竟然睡了一夜!”華習常心道,他隨即想起了華大夫說過的活不過昨rì之言,不由得悲從心起。
在定了定心神後,華習常看向了四周,他此刻正在一間倒塌了一半的破屋中,兩位僕人和唐致柔在他的右手邊正坐著,唐致柔單手捂臉正在抽泣,兩位僕人正在旁邊安慰。
顯然唐致柔仍未從唐家的大變中恢復過來,不過要從這種變故中立刻振作起來,對一位不滿十二歲的孩子來說,的確太難了。
緊接著華習常就注意到,王管家此時不見了蹤影,華習常遂向兩位僕人問道:“兩位大哥,王管家去哪了?”
“啊,王管家剛出去打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