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多慮了,一間茶館而已,有何不放心,估計鋪子的東西是從別處收來的,才這麼舊而已。”江友不在意地說道。
“但是。。。。。。”就在華習常還想說些什麼之時,關涓兒開口道:
“師兄要是不放心的話,就檢查一下麼,是不是黑店,我們一檢查就會清楚的,如果真是黑店我們就讓這小子好瞧!”說完關涓兒美眸一挑,望了華習常一眼。
華習常點頭稱是,就將手指靠近茶壺,運功放出一絲木屬xìng法力在茶水中游走,這木屬xìng法力對解毒療毒探毒有天生的效果,所以如果茶中有毒的話,一探就會發現。
在探查了一會兒後,華習常發現此茶果然沒有什麼異常,就又用這種方法檢查了那盤糕點,還是沒有什麼異常。此刻他才暗鬆一口氣。
“我就說麼,能有什麼危險?師兄過於小心了。”江友大嘴一咧,拿過茶壺給自己滿上了一碗,喝了起來。
四人於是開始喝起茶吃起點心來,沒過一會那壺茶的茶水就下去了一半。
這時,關涓兒提起茶壺對華習常笑著說道:“華師兄,八年前多虧你相救,把師妹我帶來這三鵲山,才能使得我踏上這修仙之路。這些年來,一直苦心修煉,我都沒有什麼機會報答師兄,師妹我就在這以茶代酒算是表下心意了。”說完關涓兒手提茶壺,起身給華習常滿了一碗。
華習常口中稱謝,倒是也不忙著喝。
關涓兒給華習常滿上茶後,順勢也給魚冶兒和江友滿上了一碗,魚冶兒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不過江友見這位絕代佳人給自己滿茶,卻是興奮異常,竟一下激動得臉紅脖子粗,二話不說就喝光了茶碗中的茶水。
關涓兒見此,對江友莞爾一笑,又給其滿上了一碗。江友仍然是大口一喝而盡,而魚冶兒和華習常則覺得已然不渴了,所以只是親沾了一口,就不喝了。
四人又坐了一小會,華習常就準備結賬走人,但是就在他剛要喊那位少年的時候,江友突然手捂小腹道:“疼。。。。。。我肚子好疼!”
說完;江友就開始在地上打起滾來,華習常心中一驚,體內暗自運轉真氣,果然這時體內也有一股毒氣開始發作,他身體頓時開始酥軟起來。
他身旁的魚冶兒此時也發覺了不對,也像華習常一樣開始運功壓制毒氣發作,但是他們之中的關涓兒卻是什麼事也沒有,而此時的她正微笑著看著華習常三人,但是她現在的微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一會江友就開始口吐鮮血,緊接著就七竅流血,一命嗚呼了。看到此景關涓兒笑著說:
“江師兄也真是的,人家只是對他獻了點殷勤,他就趕不及地喝了那麼多毒茶前去投胎,也不看看自己長的那樣,也想對我有非分之想。”
說完關涓兒一伸她那三寸金蓮,踏向江友,開始惡狠狠地踩起江友亡屍的臉來,此時的關涓兒一改往rì嬌媚可憐的表情,臉上全是兇狠歹毒之意。
“不過江師兄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你說是不是啊華師兄?”關涓兒此時突然目光一轉,兩道寒光猛地shè向華習常;冷冷地說道。
此時的華習常由於喝的毒茶比較少,剛剛才勉強壓制住毒xìng,使得酥軟的身軀有所緩解,他當即取出兩枚丹藥給自己和魚冶兒服下。不過奇怪的是,關涓兒卻也不阻止,任由華習常隨意行動。
待給魚冶兒服下丹藥後,華習常才憤怒地開口道:“你為何要這麼對我們,我們究竟有何愁何怨,況且當年可是我和致柔帶著你,你才能來到這三鵲山,就算不記這恩情,你也總不該下此毒手吧!”
“何愁何怨?華習常你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時一直在他們身旁觀望的那位消瘦少年開口說話了。
華習常聽到這位少年如此說,心中更是大惑不解,隨後仔細地打量了那位少年幾眼,但是除了覺得少年的面目有點熟悉的感覺外,依然是毫無頭緒。
這時,那位少年又開口對關涓兒說道:“妹妹,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別讓我先在這茶水中下毒,而是等他們喝到一半,由你動手,恐怕這次可要暴露了呢!”
“那是因為哥哥沒和這賊小子相處過,這賊小子的賊心眼可多著呢,要不是小妹我這次考慮周全,還真可能被這賊小子識破。不過哥哥你也太大意了,我一下山就通知你在此處設下埋伏,中間我多次給那妖獸通風報信,好拖延時間給你準備。但是哥哥你還是弄了間舊破茶鋪,讓這賊小子差點看出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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