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罩護身。
就在華習常和鄭彭僵持之時,突然周邊揚起了漫天沙土,而且還不斷地聚集,凝聚完畢後,這片沙塵就朝著華習常襲來,並和周邊的黑鐮融合。在這沙塵土屬xìng法術的配合下,黑鐮一個個徒自增大了不少,而且個個黑光大放,直晃得人兩眼發暈。
“怪不得她不修習攻擊力強大的金屬xìng法術,反而修習土屬xìng法術,想來是為了配合她的哥哥。”華習常這時才真正地認識到了此女的心機之深,不過此刻的他可沒空多想什麼了,他現在已經被黑鐮密密麻麻地圍住,只能依靠這口小鐘苦苦支撐。
站在華習常身前的鄭氏兄妹此刻自然是欣喜萬分,他們知道在這土屬xìng法術的相生下,這金屬xìng法術黑鐮可以發揮出超出原先法器三成的威力。這華習常的金光罩再厲害也最多再堅持一會而已,一想到父仇馬上得報,心中自然是暢快異常。
但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就這樣過了一盞茶後,那些密密麻麻的黑鐮不但沒有攻破那金光罩,反而慢慢地稀薄了起來。
這翻唱的景象讓鄭氏兄妹大為驚訝,但是此刻他們也顧不得什麼了,各自又拿出了一枚丹銀補充法力,繼續地催動黑鐮和沙塵術攻擊。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那密密麻麻的黑鐮和金光罩下,華習常此刻正在催動面前的一顆圓珠,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黑鐮和沙塵術的法力。
當時在被那黑鐮狂攻之際,搖搖yù墜的金光罩下的華習常突然心中一動,放出了自己體內的那顆圓珠,此刻的這顆圓珠已經不再像幾年前那樣的透明,經過了幾年吸取靈氣後,此珠中間有一團淡淡的紫氣在其中不斷地遊走。
在放出圓珠後,華習常一催此圓珠,讓其開始吸取周邊的法術的法力來。暗華習常所想,此圓珠在以前的試驗中,能夠吸取靈氣,真氣和所放法術的法力,那麼這黑鐮和沙塵術的法力這圓珠按理也能夠吸取。
果然不出華習常所料,在他的催動下,此圓珠開始源源不斷地吸取起黑鐮和沙塵的法力來。這樣一來黑鐮和沙塵術的威力大減,金光罩開始穩穩地抵擋住了黑鐮的進攻。
華習常為了不然鄭氏兄妹看見此珠,又加大了金光罩的刺目光芒,使得外面無法看清裡面的行動。
其實由於黑鐮過於密集,再加上金光罩的金光和沙土的阻隔,鄭氏兄妹完全沒有注意到華習常的舉動,只是認為華習常又使出了什麼看家本領,所以又繼續催動法器和法術攻了過去。
就這樣狂攻了一刻鐘,鄭氏兄妹竟然還是無法攻破金光罩,反倒是丹銀再也無法補充上流失的法力,使得二人再也無法維持這種兇猛的進攻,只得不甘心地停止了施法。
此刻他們二人望著金光大閃的那層光罩,滿眼都是無法相信的表情,就在兩人思量該如何是好之時,那金光罩前的土地突然裂開,從中生出了一條巨大藤蔓,朝著兩人席捲而來,而且還在襲來的路上越變越大,最後竟長大到有幾丈之寬,更為可怕的是這藤蔓最後竟然幻化成了一條巨蟒,張口向兩人咬來。
原來就在華習常吸光鄭氏兄妹所施展法寶和法術的最後一絲法力後,此圓珠中的紫氣突然停止了流動,靜止固定了下來,而且在華習常法力的催動下此圓珠竟然不再吸取任何法力,而是放出了一絲絲的紫氣。
華習常見圓珠有了如此變化,思量了下,將此圓珠重又收入體內,並小心地吸收了剛剛圓珠放出的紫氣。在他收了那些紫氣後,他就覺得此紫氣開始融入體內流轉的真氣中,並隨著真氣開始流動最後匯入下丹田,隨著紫氣在全身遊走,剛才戰鬥的疲憊感突然一消而散。
眼見此紫氣有如此效果,華習常緊接著又順勢催動這股紫氣來施展法術,結果讓其驚喜的是,在他還未念動法咒時,法術就施展成功了。
於是他又暗自催動圓珠繼續放出紫氣,並用此紫氣施展出了木真訣中的巨藤術,結果用紫氣施展的此法術果然威力驚人,比起平時用自己的木屬xìng法力所發動的巨藤術,法術強度足足大了兩個強度。而且讓華習常更加欣喜的是,他用這紫氣竟然能發動煉氣期修士無法發動的三階化形法術,直接將這巨藤化形為了一隻巨蟒。
這些年他鑽研“木真訣”的時候,雖然鑑於煉氣期法力問題,無法發動“木真訣”法術中的化形階段法術,但是他也饒有興趣地記熟了幾個他敢興趣的化形法術的發動方法,而這滕蛇術就是其中之一。
此刻的華習常驅使這滕蛇狠狠地咬向鄭氏兄妹二人,要一報自己父親,唐致柔全家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