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你和真真怎麼會鬧到分手這一步?本來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作為長輩不應該插手太多,可是每天看到真真那麼難過,你讓我這個做父親的情何以堪?”再嘆口氣,彷彿經過無限躊躇,下了莫大決心,他才又開口,“你和真真之間鬧成今天這樣,是不是因為……許瞳?唉!這叫我怎麼辦,兩個都是我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顧辰,你要知道,許瞳一向比較堅強,真真卻沒有吃過什麼苦,她非常脆弱,經不起打擊的,所以我希望……你最好能夠慎重的再考慮考慮,不要對真真始亂終棄!”
聽他那樣說,顧辰不禁皺緊眉心。此時此刻總算切身體會到一直以來許瞳心裡該有多苦。他忽而一笑,反問向章康年,“伯父,您真的有把許瞳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嗎?如果我說,章小姐的手我都不曾牽過,可是許瞳卻已經是我的人,依您來看,我該選誰才不會被叫做始亂終棄呢?”
他收起笑容,神情變得肅然認真,“伯父,如您所說,這是我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長輩確實不宜過多插手。也的確手心手背都是肉,希望您能發自內心的認識到,許瞳也是您的女兒。至於她的所謂堅強,不過是父親不在身邊,所以一切必須靠她自己。而章小姐的所謂脆弱,只能說那是源自於父母的驕縱寵溺,如果再這樣下去,恕我直言,那隻會毀了她!是時候也讓她學著‘堅強’起來了!”
章康年望著眼前的年輕人,似很想開口辯駁他幾句,可是嘴巴儘管蠕動著,最終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瞳的臉漸漸痊癒,姿色與從前別無二致。她很欣慰自己並沒有因為錢如海那幾巴掌而毀了容。
顧辰說得出做得到,他想盡辦法到底把錢如海送進去蹲了大牢,刑期不多不少,如他早前所定,整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