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地小子,在這條街上,這種人十有,謝天根本沒有時間和他多計較。走到他要去的那個小酒館的門口,推門便走了進去。
酒吧的面積很小。甚至不足一百個平方,裡面滿滿當當的。有專注於喝酒泡妞的男人,也有帶著一幫人下注賭掰手腕的壯漢。還有人打著微型桌球,燈光昏暗,而且煙霧繚繞,充斥著劣質雪茄的味道,讓謝天稍稍皺了皺眉。
對於這些人來說,謝天就是個不速之客,一個根本看不清臉的男人,揹著一個黑色的包,看起來滿滿當當地,就好像是揹著一包美金似的扎眼。
“Billy在嗎?”謝天走到吧檯前開口問那個身材火爆地女侍者道。
“你找Billy?”那女人眉頭微蹙,打量了謝天片刻才說道:“他不在。”
謝天微微一笑,將那大包從肩上卸下,放在桌面上用手壓著,笑道:“告訴Billy有人就躲的遠遠的。”
那女侍者驚奇的看了謝天一眼,隨即猶豫片刻才說道:“那好,你等著,我去問問那傢伙願不願意見你。”
“很好。”謝天帶著玩弄般的笑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百美金地鈔票塞進她那深不見底的乳溝裡,笑道:“告訴他讓他快點。”
女侍者給了謝天一個風騷至極地媚眼之後便出了吧檯進了裡面一條狹窄的走廊,過了大概幾分鐘地功夫才走出來對謝天招了招手,說道:“跟我來吧。”
謝天將包了起來,跟著她走了進去,在盡頭的一扇門前,那女侍者輕輕敲了敲門,房門很快便開啟了,兩個面色兇惡地傢伙指著謝天問那女侍者道:“就是這個黃種人?”
那女侍者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你們談吧,我先出去開門讓女侍者離開之後,冷冰冰的看著謝天問道:“規矩懂麼?”
“當然。”謝天從身後的腰際將一把手槍了出來,不過他的姿勢並沒有任何敵意,僅僅是一根食指掛在扳機上,遞給那人說道:“僅此一件。”
兩人並不相信謝天的話,在對他進行了檢查之後才點了點頭,接著便帶著謝天,開啟房間裡的另一扇門,走下了門外的樓梯。地下室,面積大約在三十平米左右,下面有一個黑人正在指揮兩個白人幹活,見謝天走了下來,那黑人笑著迎過來,客氣的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他,就是
謝天笑了笑,將包放在桌子上開啟來,淡淡的對Billy說道:“估個價吧。”
比利往那包裡一看,表情頓時有些驚奇的說道:“我就知道……”
“怎麼?”謝天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Billy哈哈笑道:“剛剛聽說有一輛郵車被人翻了個底朝天,大部分的郵件都被人拆開過了,裡面稍微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我還在那個人不來找我做生意,沒到人就來了。”
謝天砸了咂嘴,再次重複道:“估個價吧!”
“好。”billy也不再多說,開始認真檢查起包裡的每一樣東西。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billy看完最後一件東西之後,在心裡心算了一下大概的價格,對謝天說道:“所有的這些,三萬美金。”
謝天根本沒有睬他的出價,淡然道:“拿上你的計算器,一樣一樣的給我算算價格。”說著,謝天從風衣內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煙盒的東西,丟到billy面前,說道:“還有這個,一起算illy好奇的開啟那個盒子,本以為這傢伙是要賣點極品雪茄一類的東西,卻沒這裡面齊的碼放著上下兩排,一共十六支軟管狀物品。
Billy當即便認出這是嗎啡,而且絕非醫院使用的那種玻璃瓶裝的大瓶嗎啡,這種嗎啡,看起來就像是一支酒店裡配用的微型牙膏,一樣使用軟管為材質,一樣有一個塑膠蓋子套在頂端。
Billy輕輕擰開其中一支的軟管,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這蓋子內是一個被無菌塑膠包裹著的針頭。
這種東西是幹什麼用的,billy心中略知一二,一般來說,醫院或者其他人不使用這種也不可能擁有何種嗎啡,這種直接便可以注射的嗎啡,一般都是專門給戰場上計程車兵研製和配發的,一般人不可能擁有,而且也絕對不費盡心思去搞這種嗎啡,還不如直接去醫院偷來得輕鬆。
billy腦筋一轉,叫過帶著謝天下來的其中一人,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說了片刻,billy這才走到謝天跟前說道:“這樣吧,算上這些嗎啡,一共給你八萬美金。”
謝天嘴角微微上揚幾分,笑道:“這還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