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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好利,怕也不是什麼好人。”

始月急忙捂住拓跋翎的嘴,“姐姐莫要胡說,小心隔牆有耳。”察覺四下無人,才算鬆一口氣,額頭卻有些細密的冷汗,“姐姐闖了大禍,那哈薩爾大人是個有名的睚眥必報之人,我怕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薩爾?”拓跋翎冷笑,“有其父必有其子。若在漠北,教我看見這樣禍亂百姓之人,必定千刀萬剮。你們南理國國主,難道都不管嗎?”

“國主病重,這段時間……”始月輕嘆,“我也是從長歌那裡聽說的,說是朝廷上有些人,趁著國主病重而蠢蠢欲動。”

聞言,拓跋翎彷彿明白了什麼,“你是說,有人圖謀不軌?”

始月搖頭,“長歌也不說清楚,我不敢問。”

眸色微冷,拓跋翎冷笑,“我看那個完顏穆,其目不正,只怕也是其中之一。”

☆、第474章 小妮子的心思

“不,世子對國主忠心耿耿,不會心生……”

“凡事沒有絕對。”拓跋翎打斷了始月的話,“橫豎我都看他不順眼。”始月不會明白。方才完顏穆那一箭,根本不是來制止殺戮,而是壓根想讓她死的。

所以拓跋翎敢肯定,那完顏穆,壓根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她早已見慣了皇室的殺戮,夫妻之間,母女、父子之間,尚且沒有半點情義,何況是叔伯兄弟……

只是自己尚且不是良善之人,自然也不會要求身邊之人一個個皆是良善之心。

始月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望著拓跋翎。

“嚇著你了?”拓跋翎勉強一笑,若說她親眼看見了母親,為了自己的繼承人之位,殺死了父親。只怕任誰都不敢再相信皇位之下的親情。

“翎兒姐姐,你是不是遇到過什麼?”始月低低的問。

拓跋翎深吸一口氣,“沒什麼。帶我四處走走吧,去去晦氣。”

始月頷首,“好!明兒個,我帶你入宮去見長歌。長歌一定也會喜歡你的。”

皇宮?

心頭微涼,拓跋翎抬頭望著天際,明月當空,不知道母親……是否還在怪罪她的不辭而別,她的任性妄為?

母親,女兒不想一輩子囚禁漠北。

若然愛,絕不相愛相殺。

皇位,從未重要過。

回到聖手門的時候,阿朗克一直守在門口,乍見二人進來,更是笑逐顏開。卻見拓跋翎託詞疲累,點了頭便回房間,心下有些疑竇。

“始月,發生什麼事了?小師妹似乎不太高興。”阿朗克拽了始月去一旁。

始月撇撇嘴,“路上遇見哈薩爾家的公子,翎兒姐姐動了手。還遇見了世子完顏穆,險些叫箭傷著了。”

“哈薩爾家的?”阿朗克一怔,“怎的不知道避開嗎?”

“避開作甚?”千成忽然從屋頂上跳下來,驚得始月險些撒腿就跑,卻被千成一把揪住了肩胛,給拎了回來,“逢人遇事,怎的總愛走為上策?”

“大師兄嚇死我了。”始月鬆一口氣,撅著嘴瞪了千成一眼,“怎生得與貓兒一般,來無影去無蹤,走路也沒有半點動靜。”

千成端著酒葫蘆猛灌兩口酒,極為饜足的靠在迴廊欄杆處,笑嘻嘻的望著兄妹二人,“這就叫做身後不說是非事,便是人間無事人。心中無愧。鬼來莫驚!”

“哈薩爾家不是好惹的。”阿朗克皺著眉,“國主病重,哈薩爾家連同丞相操控了朝政,若是他……”他扭頭望著遠處拓跋翎緊閉的房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千成嘆一聲好酒,繼而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師父開始閉關了,閒事莫管,煩事莫擾。”

阿朗克一怔,“師父閉關?”

千成頷首,“這有什麼奇怪的?”

音落,始月卻是上前一步,柔聲道,“前些時候長歌說宮裡進了一批好酒,改日我與大師兄拿出來一些,可好?”

“還是始月最叫人放心。”千成點了頭,緩步朝著拓跋翎的房間走去。

哪知還不待他叫門,房門已經自動開啟,拓跋翎就站在門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千成,“大師兄有事?”

“喝酒麼?”千成一笑。

“好!”拓跋翎也不是傻子,千成怕是有話要說。

並肩坐在屋頂,頂著寂月皎皎,持久對飲,頗有江湖兒女的豪爽。拓跋翎喝一口壺中酒,道一句,“好酒!”

千成朗笑,“不是好酒,也不敢叫你喝酒。漠北的酒,怕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