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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顏sè鮮紅,如同浴血的烏鴉停留在張嵐肩膀之上,一根金sè的羽毛在其頭頂飄揚,散發著絲絲神聖之氣,將烏鴉的不祥沖淡了幾分,甚至還有了幾分神聖。
這一rì張嵐剛好來到此地,遠遠的就感覺到這片地域有一種凶煞之氣開始復甦,此時的張嵐道行更加jīng深了,對於溯水之力的運用達到了另一種程度,與雷電之力結合,可攻可守,威力極大,剛柔並濟。
但隨著修為道行的jīng深,對天地間的一些禁忌他也就更加的感受得清晰,這片地域的變化給他一種不祥的預感。
也正是這個預感,使得他沒有進入中心地區去檢視,只是圍繞著這片區域檢視,也就看到了那名老人坐在地上,懷中抱著一名小女孩,三四歲的樣子,絕望的等待著。
對於老人為什麼會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這片區域的變化與老人是否有關張嵐一路上分析了許多。
“若非這個老人修為確實恐怖,那就是真的沒有修煉過,既然我出手救了他,那就還是問一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片地域的變化與他是否有關係吧。”
在遠離了那片區域之後張嵐停留了下來,他肩膀上的血鴉呱的叫了一聲後,飛到了一塊巨大的石柱上,眼神冷漠的看著四周。
在它身體周圍隱隱有著熱浪滾滾,將周圍的一切水分蒸發著,除了在張嵐肩膀上它有所收斂外,只要離開了張嵐的範圍,它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威壓,就如同一頭山中的萌虎幼子絲毫不會在乎自己被山中其他動物發現一般。
這是一種驕傲,也是一種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