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了。就是章懷之也是沒有辦法的。”
最末一句純屬畫蛇添足。
趙易山在心中冷哼道,好你個喬明華!你這是在點撥這個姓麥的丫頭呢。
可惜懵掉的麥小涼並沒有那樣剔透的心思,喬明華的話音一落她的心即刻就沉了下去。一股倔勁兒忽的一下就從心底衝了上來,麥小涼自己想壓都壓不住。她顫抖著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道:“那我就先謝謝趙先生了,我先乾為敬。”
麥小涼自斟自飲連幹三杯紅酒,她咬牙剋制住腦袋的眩暈說道:“趙先生,您隨意。”
趙易山的面上自然是不動聲色,他深深的看了麥小涼一眼,然後端起右手邊的杯子將裡面剩下的半杯紅酒喝掉了。
趙易山抿了抿嘴唇想道,這個倔樣子,倒是有點意思。先前在盛虹看見麥小涼的時候趙易山倒是腹誹過章懷之,為了一個有點姿色笑容狗腿的女人,章懷之至於鬧騰成那樣嘛!
此刻的麥小涼橫眉豎目的,倒是不同於那些嬌滴滴的脂粉們。趙易山微微垂下眼瞼,這樣,倒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看頭。
見麥小涼動了怒,喬明華只能乾著急,他磕磕巴巴的說道:“那個,那個,麥小涼啊,酒你也喝了,事情,你倒是給趙易山說說啊。”
麥小涼一整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所以三杯酒落了肚裡後,她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沉得厲害。
喬明華讓她說,說什麼呢?又從何說起?
頭雖然暈得厲害,麥小涼還是儘量挺直了脊背,她想了又想這才慢慢的開口說道:“那天為了我的事情,趙先生也被連累進了派出所,我很抱歉。”
麥小涼話音一落喬明華就直愣愣的看看趙易山:“進派出所?你們兩個怎麼了啊那是?”
趙易山素來沉穩如山,此刻更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對於喬明華的脫線趙易山理都不理,他只是淡淡的對麥小涼說道:“您父親的具體情形是怎樣的,麻煩麥小姐您說得詳細一些。”
趙易山的沉穩安撫了麥小涼急躁的情緒,她輕輕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那天和趙先生分手後,我聽樂意的常務律師說,我父親被北京去的人帶走了,他也曾經嘗試到市裡和省裡打探情況,但是卻一無所知。”
麥小涼頓住話頭看向趙易山,趙易山的面孔上始終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