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死命地壓制住,然而她的身子卻在他的身下不斷地扭動著,看似掙扎,然而在如此曖昧的氛圍之中,卻反而帶著幾分挑誘意味。
他原本是想同她陪罪的,可她偏是不領情,不領情便罷,居然還企圖挑起他的情慾,這女人……
原本劇烈扭動的身子驀地停止,渾身僵化如石,瞠圓地瞪著他。
沒有酒味呀……今兒個她幾乎都陪著他在司衙裡,她自然很清楚他是滴酒末沾,但是他既沒沾酒,又怎會……
“放開我。”她扁著嘴。
“不要。”他想也沒想地回道。
勾起他的情慾,她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他是她的相公,要她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需要選地點、挑時辰,更不需要她點頭。
眼前柔軟的嬌軀挑誘著他難耐的慾火,憋在胸口的怒氣混合著慾火燒得他渾身疼痛不已,像是萬蟻鑽心般難受……而她這個縱火者,豈能逃避滅火的責任?
傅珏凰輕易地自他的眸底讀出他的意圖,掀唇開罵:“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
不等她說完,他張口便封住她聒噪的小嘴。
溼熱的舌長驅直人,攫住她的舌,態意地糾纏;單手輕易地箝制她的雙手,而空著的手自然而然地摸索著她教人血脈債張的姣好身軀。
熾熱的火焰順著他的指尖燃上肌膚,如星星之火燎原般地一觸即發,烘得她神智混沌不清,思緒紛亂不休。
她……沒教他給下了媚藥吧!
可,為何今兒個的感覺卻如同成親那夜般意亂情迷?昏了、亂了……整個人彷若要抽離軀殼般難受,卻又帶著難以理解的暢然酥麻,全身好似沉浸在悲楚與喜悅之間拉鋸,感覺……就快要融化了。
“二爺。”
砰砰砰,連著三聲的拍門聲,瞬間驚醒在床楊上翻滾的兩個人,臧或炎噙著怒火的黑眸瞪向門板。
“搞什麼鬼!”混蛋,居然在這當頭打攪他!
外頭的人稍稍地瑟縮了一下。“二爺,你要我備的熱水已經取來了,現下、現下……”
混蛋!他把這回事都給忘了。
☆ ☆ ☆
路經碧樓外頭的小徑,突地聽見碧樓傳來陣陣的喧譁聲,傅珏凰一時好奇停下腳步,朝通往碧樓的拱門採去。
“二夫人,二爺說你只能待在內院……”
尚未釐清裡頭究竟在熱鬧什麼,身旁的小、f鬟便怯怯地在一旁提醒她。
傅珏凰飲眼瞅著身旁的小丫鬟,語氣淡漠地道:“難不成我光是站在這兒瞧上兩眼也不行?”
現不到底是怎麼著?
他派遣這小丫頭跟在她身邊,美其名是要服侍她,說穿了,他根本是在監視她吧,就怕她一個不小心跑進了什麼不便踏人的地方。等等,他該不會揹著她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吧?
連著數日都沒瞧見他,誰知道他究竟在忙什麼,反正她也不想知道,日子放著清靜倒也是挺愜意的。
總好過他老是莫名其妙地想沾染她,是不?
只是,被人監視著的日子,似乎也沒她想像中愜意:再者,碧樓裡頭究竟在熱鬧些什麼,她倒想瞧瞧看。
“可是,二爺說……”
“得了。”傅珏凰不耐地打斷她,硬是往碧樓的方向走去。
二爺說、二爺說,什麼部是二爺說……真是夠了!
“二夫人,你別再往前走,要不奴婢會捱罵的。”小丫鬟一臉可憐地跟在她後頭,五官擔憂的扭成一團。
“你……”站在拱門邊,傅珏凰幽幽地吐了一口氣。“我有說我要去碧樓嗎?”
光是站在這兒瞧,能有什麼大問題?難不成那混蛋會藉此大作文章,狠狠地懲罰這小丫頭一頓?
就算他真要罰她,也有她在旁幫腔,她怕什麼?
她抬起頭,睇向碧樓二樓處,只見一干人站在欄杆邊賞景、飲酒作樂,一旁還有花娘為伴……哼,她還以為這一陣子沒見著他,是因為他忙得沒時間回府,是啊,他確實是忙,只是他忙得沒有時間回主屋罷了。
哼,他不是說司衙的工作多得像座小山永遠都處理不完?
她就說嘛,他這個人根本就是惡官,擱著正事不辦,反倒在這裡風花雪月;原本還以為他有些可取之處,如今瞧來,真是令人失望透頂。
“哎呀,這不是臧夫人嗎?”
擰皺的眉頭突地一鬆,傅珏凰朝聲音來源望去。
“蒙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