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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自認為臉皮較厚的鄒晨,臉刷的一下變了色,他將手順勢插在口袋中,向後退了一大步,暗暗叫苦,看來老虎病了也是老虎,可千萬不能把他當成貓,受了傷的老虎攻擊力只會有增無減。

病房裡疑似響起來恥笑聲,鄒晨的目光往醫護人員那一掃,立刻便噤了聲。不過周毅和趙勇可不會被鄒晨的淫威嚇住,鬨笑了起來。

褚檣櫓心滿意足的露出一抹微笑,有人陪著他丟臉,讓他心裡舒服多了,至少以後傳出去的時候,大家不光會談他褚檣櫓被個女人揍得頭破血流,還會談鄒晨晚上喜歡抓著弟弟睡覺。這才是好兄弟嗎,丟臉也不能分開。

褚檣櫓為自己剛剛的行為做了一個充分的解釋和自我安慰,然後便配合的一一回答醫生的問題。

一番折騰下來,醫生的說法和昨晚差不多,住院觀察幾天,確認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便可以出院了,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徹底的定心丸,讓哥幾個的心放到了肚子裡。

醫護人員走後,病房裡又只剩下褚檣櫓他們幾個,褚檣櫓看了看鄒晨,周毅和趙勇,眉頭緊鎖了起來,怪不得他感覺少了什麼呢,此時最應該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跑到哪去了,難不成是跑了,要是跑了,自己又怎麼可能在這裡?

鄒晨看出來褚檣櫓的想法,主動說道:“別找了,被我二哥拎到他那關起來了。”

褚檣櫓疑惑的看向鄒晨,開口問道:“關她,為什麼?二哥也知道了?”

“二哥昨天查酒駕,聽說你出了問題,便一起去了,後來看過現場,就到醫院把人給拎走了,你要是心疼,就給二哥打個電話,你說句話她也就出來了。”鄒晨說完又好奇的看了看褚檣櫓繼續問道:“話說回來,你真的是想強上?”

鄒晨的這句話,頓時讓褚檣櫓成了病房中的焦點,周毅和趙勇都好奇的盯著他,現在這社會誰待著沒事會犯這種傻,尤其像他們這些小三十年紀的人。

褚檣櫓撇撇嘴,沒回答問題,他的這種表情已經回答了鄒晨的問題。

“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二哥說,我給二哥打電話好了,讓他把她放出來,二哥應該能替你把事情化了。”鄒晨說著便拿出手機。

“化了?誰說要化了?”褚檣櫓見狀連忙制止了鄒晨的動作,他微眯著眼睛,手指輕輕敲打著床邊。

鄒晨知道這是褚檣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他將手機攥在手裡,電話終究是要打的,只是不知道打完以後說的內容是什麼。

像是想通什麼似的,褚檣櫓睜開了眼睛,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看著鄒晨開口說道:“你讓二哥把人帶到我這裡來,告訴二哥什麼話也不要和她說,我們兩個問題,我們自己解決,如果解決不了,他再插手好了。”

“二哥能同意嗎?昨天他就打電話說估計是你犯錯在先,就等著你醒了以後核實情況呢。”鄒晨微微皺眉,思索著褚檣櫓話的可操作性。

褚檣櫓微微笑了一下,自信的說道:“你放心,被打的人是我,熟親,熟遠,二哥分得比誰都清楚,不管錯在誰,先動手就有錯在先,我是傷者,是弱者,道理是站在我這裡的……”

鄒晨的臉皮抽動了幾下,他呲牙咧嘴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想到昨晚林怡情那驚恐的臉,他有些不忍的說道:“你這也太……”卑鄙兩個字到了嘴邊,又被他給嚥了回去。鄒晨看向褚檣櫓腦袋上白色的紗布,還有那明顯剃掉的禿頭,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撥通了鄒狩的電話。不管怎麼說,兄弟被打了,報復一下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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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怡情在審訊室裡,一個人呆了一夜,她就那麼呆呆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一個要求也沒提,連喝水上洗手間,這類最基本的需要都沒有過一次。

這一夜她過得很不好,她急迫的想要旅順事情的來龍去脈,卻發現越是這樣,越是一點思緒也沒有。

大門傳來了響動,林怡情循聲望去,門被推開了一個細縫,縫隙越來越大,直至昨晚把她抓回來的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在眼前。

“我……他……”林怡情想問褚檣櫓的情況,一開口便發現嗓子啞得不像樣子,她嚥了咽口中為數不多的唾液,繼續問道:“他怎麼樣了?”

鄒狩皺皺眉,直覺和現場已經讓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判斷的□不離十,只是有些環節還不通,早上調取了女人資料以後,發現她竟然也算是一個體制內的人員,這也越發讓他覺得錯不在林怡情身上,可褚檣櫓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就這麼被打了,他也確實是心痛。再三權衡之下,也決定先按照褚檣櫓說得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