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情擀麵條,聽到這句話,拿著擀麵杖便從廚房衝了出來,興奮的說道:“真的,哪家孩子,媽明天就去給你打聽打聽人品怎麼樣。”
林怡情的臉頓時羞得通紅:“你們誤會了,我只是說咱家對門我怎麼不記得還有個孩子呢?”
“對門的孩子?”林母疑惑的看著林父。
林父回答道:“今天出門打車的時候,正好看到武正國他開車去機場,就搭個順風,說是楚舫回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
“楚舫?”林母皺眉思索了一下,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說:“那不是老楚的孩子嗎,後來老楚走了,據說兒子被人收養了,你這記性呀,不說了,我鍋裡燒著水呢。”林母說完便又扭頭鑽回廚房。
林父恍然大悟般的看向林怡情,說道:“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還不記事呢,楚舫就算了,從小也不知道在什麼環境中長大,不知根知底的,別瞎想了。”
林怡情無奈的翻翻眼睛喊道:“爸,你怎麼說得我跟花痴一樣……”
“你爸主要是太興奮了,看到姑娘好不容易主動問男人情況,你也老大不小了,雖然你的工作好找物件,那歲數大了也不好找,……”林母端著煮好的麵條走出廚房,又開始老生常談。
林怡情非常後悔,她為什麼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覺得自己真委屈,她真就沒什麼高要求,只要本本分分的,踏踏實實的就行,恩,想到這裡,林怡情在心中又加上一句,尤其不能蠻橫無理,無恥加無賴,還有滿口胡言,還有行為放肆,還有……
林怡情頓時打住,她發現某人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就算說到第二天天亮,她都說不完。
她伸手敲敲自己的腦袋,怎麼又想起那個無賴了呢,這都跑回家了還總是能想到他,看來真是給嚇出後遺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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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褚檣櫓沒急著找林怡情,他兩天沒去公司,公事耽誤了不少,他算是基本已經過了觀察期了,但是腦袋上的傷口還得換藥,他索性想利用上午的時間,處理一下公事。
忙裡偷閒的時候,他不免又覺得很得意,昨夜他算是擺脫了一個大麻煩,估計思鳴那小子,酒後亂性是少不了的,這以後就不會有人和他爭了,。
說曹操,曹操到,正在褚檣櫓得意洋洋,感覺良好的時候,只見門口一陣風襲來,劉思鳴來到了他的眼前。
劉思鳴的狀態怎麼說呢,褚檣櫓想要找一個好一點形容詞,殘花敗柳,呸……哪有那麼說自己弟弟的。辣手摧花,不對,那是形容對方的。嗯……萎靡不振,對……這個形容詞還勉強湊合。
“你這是……”褚檣櫓滿臉關懷的明知故問。
劉思鳴憤恨的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我好像上了……”
“啊……”褚檣櫓繼續問道:“好像上什麼了?”
“女人……我好像把女人給上了。”劉思鳴說完這話,立刻憤懣的坐在凳子上,非常的痛心疾首。
褚檣櫓伸手拍拍劉思鳴的肩膀說道:“這是好事呀,應該高興才行,哪有你這樣的,感覺不錯吧?”
“不知道,喝多了,上錯人了。”劉思鳴委屈得小臉都快皺成一團了,他眼圈泛紅,鼻頭也紅紅的,不過幸好沒有掉下眼淚來。
褚檣櫓看到劉思鳴的這副樣子,自覺自己也頗有些過分,昨天明知今天的結果,當時不伸手阻攔,不過他轉念一想,如果當時自己不去,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林怡情,算了,哪有那麼多如果,事情出了就出了,他昨晚也只不過是個旁觀者而已。
“那個……”褚檣櫓決定要裝就裝得再像一點,開口問道:“你上的是女人吧?”
“是……”劉思鳴回答道。
“這不就得了,只要是女人,關了燈都有一樣,相信我這個過來人的經驗。呵呵……好事……這是好事……別鬧心了……”
“我……”劉思鳴還想說什麼,被一個突然的聲音打斷了。
“呦……思鳴……昨晚怎麼樣,舒服吧?”鄒晨晃晃蕩蕩的走進了病房。
“噓……”褚檣櫓朝鄒晨使了一個噤聲的眼色。
鄒晨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他沒再亂說什麼話,邁步走到劉思鳴面前,看了看他的狀態,見沒什麼太大的事情,便開口問道:“早、、洩了,還是陽、、銷了,怎麼這副樣子,其實也沒什麼的,第一次難免的。”
“不是……”劉思鳴搖搖頭,臉上的表情非常尷尬,蒼白裡透著微紅,小聲說道:“我上錯人了,想上的和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