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刀和坦克。
小刀和坦克沒有詢問對方,看他還是不太合作,小刀再次手起刀落將對方中指也切落下來,俗話說十指連心。
這連續被切斷兩根手指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只見對方汗如雨下,連胸口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溼,橫的怕愣的,愣的怕狠的。
見小刀兩切兩根手指後,看著自己一付不合作立即再次下手的樣子,休斯特不敢再頑抗,他對著小刀和坦克不斷點頭,嘴裡還嗚嗚嗚的想說什麼。
小刀沒有為他鬆開嘴裡的布,而是看著對方冷漠的道,你是否想交代,如果交代我就給你鬆開。
不然鬆開後你又不交代,我可沒那麼好的耐心,到時就不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來,可能會兩根三根的一起來。
手指切完還有十根腳指,實在不行還有手臂,大腿,我不會一次切完,到時分段切取完了也好處理些,實在不行扔那沼澤中,我想有人會喜歡,不如那長著七個白環的七環蛇。
聽到小刀冷漠的話語,猶如冷血的劊子手一樣,已經沼澤中的七環蛇,讓休斯特也是頭皮發麻,好象他所說正在自己的身體上發生一樣。
原本汗如雨下的汗珠都縮了回去,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不顧手掌傳來的疼痛,忙不停的點頭,嘴裡還不斷髮出堵塞的嗚嗚聲。
他的眼神再沒有開始的仇恨和兇狠,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怖和求饒的憐憫,對於小刀提到的沼澤還滿眼恐怖的看了那方向一眼。
見恐嚇已經差不多了,達到預期的效果,小刀沒有說話,用手上的匕首割斷捆綁的布條,就連對方臉頰被其劃破都沒有理會。
這帶給休斯特的恐懼更甚,嘴中的封堵一鬆開,他深吸兩口氣,用右手卡住還在流血的左手血管。
猶如竹筒倒豆一樣將他們的任務目的,後面佈防的情況,人員的配置安排,都說了出來,其速度之快都不需要兩人詢問,也就是幾分鐘,對方就將他們的情況說得清清楚楚,事無鉅細的交代完整。
直到兩人再三詢問確定對方交代完了後,兩人才離開,將其扔在那裡,跟狼頭他們這邊核對,雙方核對後確定兩人並沒有撒謊。
也就確定了前面的防禦情況屬實,一百多號人的防禦,在一公里的的防線上,從叢林沼澤到沙漠中。
可以說將整個通道封鎖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透過,就算想要強行透過都不行,畢竟自己這三五個人還帶著三個俘虜,現在已經增加到五個。
想衝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雖說聽這兩人說防禦陣地小隊之間還是有空擋,但這也是晚上才有利用的可能。
白天一眼望去幾百米都是通通透透,一眼到頭,根本無法透過,但現在距離天黑還早,之前自己幾人在小刀掉入沼澤和後面受到七環蛇攻擊又當過不少時間。
現在後面的追兵都不知到了什麼位置,如果這樣等上幾個小時,等對方一旦追上來再來個前後夾擊,到時自己幾人就是想跑都沒有地方去。
叢林之中無法進去,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沙漠進去太過危險,而且缺吃少水生存困難,這種窘迫的困境讓小隊一下陷入了死地絕境。
狼頭看著其它幾人愁眉不展的樣子,也知道幾人誰都沒有辦法,其實面對這種情況,不管他是誰都不會有太好的辦法。
畢竟幾人相當於掉入一個大自然和人類合作形成的一個包圍圈中,要想脫困而出,又不承擔風險顯然是無人能做到。
狼頭實在不行我們進入沙漠吧,這樣在這裡當過時間也不是辦法,早做決定早出發,這樣還能跟對方保持距離上的優勢,我想一旦進入沙漠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未嘗不是好事。
哦,這話怎麼說?狼頭好奇的問道。
狼頭你不記得了,沙漠中放shè物質不少,那些變異生物很多都是受這些放shè物影響變異形成的,那裡面受這些放shè物的影響,同樣成為通訊的死角。
任何裝置在裡面都會受其影響,我們反正無法通訊,如果對方追進來不是跟我們一樣,也沒法同外界聯絡。
雙方之間就會處於同一個起跑線上。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損失,但對追趕的小隊就失去了這個先天的優勢。
他們優勢的喪失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是什麼,而且我們也不一定要深入沙漠,只需要突入繞過對方防線就可以了。
說著小刀還有些開心的笑笑,呵呵,你們說是不是,問周圍的其他幾人道。
好象是有這麼回事,那裡面一直沒法通訊,以前剿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