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一點都不無恥。”胖子的臉皮說厚就厚,尺度隨意。
凌青也喝了不少的酒,秀美的臉蛋和白皙的脖頸上都有輕微的紅澤,這讓她的面板越發顯得嬌嫩細膩。也因為酒力,她的眼神之中也有點朦朧的醉意,水汪汪的,看人的時候,彷彿是在勾引,又彷彿是挑逗。田澤看得有些呆了,他心裡暗暗讚歎,所謂紅顏禍水不就是凌青這樣的女人嗎?
“胖子,你什麼時候搬到孤兒院來呢?”凌青問。
“明天。”頓了一下,田澤跟著就改口道:“今晚就去,我其實也沒什麼好搬的,就一些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具而已,牙刷面盆什麼的,家裡的那些傢俱都是房東的。”
凌青那水盈盈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田澤,嫣然一笑,“你先前問我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能不能提醒一下我,我說過什麼嗎?”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沒搞清楚女院長這是什麼狀況。
“看來你也忘了,那就算了。”凌青說。
“我可沒忘,你說過……”田澤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糾正凌青的說法,但話還沒說完,凌青忽然擁住了他,將一隻嬌豔yù滴的紅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綿軟而溼潤的紅唇,唇齒間有著讓人沉醉的芬芳香味,田澤忘情地吸吮著凌青那冒失而大膽地闖進他嘴裡的丁香小舌。他的手也摟在凌青的腰肢上,隨後,他大膽地移到了凌青的翹臀上,半帶點力量起揉捏著那隻渾圓而挺翹的月臀。上下兩路的侵襲,凌青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但她並沒有退卻,反而很勇敢地用舌頭和田澤纏綿著。田澤捏她的臀,她也捏田澤的臀,反正都有肉,誰都不吃虧。
熱吻進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田澤就被徹底點燃了,他的手已經不再滿足揉捏凌青的臀部了,他更大膽地向凌青的酥胸侵襲過去。他心裡也在激動地吶喊著,今晚有戲啦!
卻就在胸部即將被抓住的時候,凌青忽然退開了田澤,人也退後一步。田澤要上前,她又退了一步。眼神幽怨,衣襟凌亂,面sècháo紅,呼吸微喘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sè狼逼迫的弱女子。
“我……”田澤想繼續,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來求。
凌青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長裙,一本正經地道:“你可不要誤會,我只是兌現我的承諾而已。你救出了錢欣雨,我親你一下,當做是獎勵你了。”
田澤,“……”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親一下,有她這麼親的嗎?不僅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還捏他的屁股!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她把他挑逗得得yù仙yù死情難自禁的時候忽然就不幹了,不但不負責任,居然還說不要誤會!
這種程度的親吻,恐怕是個男人都會誤會吧!
凌青的嘴唇翹起了一個很好看的幅度,然後又向田澤眨了一下眼睛,好不風情萬種,風。sāo嫵媚的樣子。她的眼角餘光瞟了一眼田胖子雙腿間已經很明顯的帳篷,露齒一笑,“快回去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挑逗,又是挑逗。
田澤忽然好想衝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摔倒在地上,然後撕爛她的黑sè長裙,撕爛她的小內內,然後粗暴地將小胖子捅進她的小妹妹裡面……他已經是獸yù大發了,她怎麼還不放過他呢?
女人一般不玩火,但一旦玩起火來,個個都是縱火高手。
“不想走是吧?那陪姐一起進去噓噓怎麼樣?”凌青笑著指了一下女衛生間。
田澤頓時眼前已給,險些就倒地了。
“那你等著我,我很快就出來了。”凌青又說,然後走進了女衛生間。
看著凌院長那窈窕豐滿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田澤真的很想衝進去,一起和她尿。看誰尿得高,看誰尿得遠,尿出個錦繡前程,尿出個jīng彩人生,尿出個世界和平……這些想法是很偉大的,但他始終沒有那份勇氣。
正魂不守舍,幻想著凌院長是蹲著尿,還是逆天而為站著尿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走了過來。那是幾個年輕的男人,個個西裝革履,正談笑著什麼。
能來這裡消費的人,不是zhèng ;fǔ官員就是魚zhèng ;fǔ官員有關的人,比如官二代,當然也有與zhèng ;fǔ有往來的商人。官商官商,自古官家和商家就是一家,與褒貶無關。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