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沒有資格!
這就是朱大少爺心裡的感覺,心裡的想法。
“我能帶朋友去嗎?”凌青問。
朱東炬笑道:“如果是錢小姐這樣的朋友,那自然是可以的,舉辦方也會因為錢小姐的蒞臨而感到面上有光的。我也相信,在場的許多社會名流渴望見到錢小姐這樣的傑出的科學家。”
言下之意,錢欣雨是能去的,田澤就免了,他這樣一個小小的jǐng察,去了會讓人覺得臉面無光的。
朱東炬的話凌青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看了田澤一眼。田澤對她微笑了一下,無所謂的樣子。卻就是這一個微笑讓凌青改變了主意,她說道:“我的意思你明白,田澤是我的男朋友,我想他和我一起去,如果他不能陪我去的話,那我也就不去了。”
朱東炬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剛剛還在心裡嘲笑田澤不是他的對手,但轉眼間凌青就當面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不是很有錢嗎?你不是還有慈善晚會的入場卷嗎?姐不稀罕。如果能帶男朋友去的話,姐還會勉強考慮一下,如果不能帶男朋友去的話,那姐就不去了。
凌青就是這樣的想法,就是這樣的態度。
本來還在琢磨著要找個什麼機會狠狠揍朱東炬一頓的田胖子聽了凌青的話後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了。他一直在追凌青,得到過偷看她裙下風光的默許,還和她親過嘴,但聽到她說他是她男朋友卻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現在已經過了考察期成了她正式的男朋友了呢?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現在已經能和她上床嘿咻生產李察基了呢?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田澤忽然覺得他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胖子了。
錢欣雨微微聳了一下香肩,淡淡地說道:“如果慈善晚會需要一定的資產和社會地位才能進去的話,那麼這種慈善也是偽慈善,我也不想參加這樣的晚會。我不喜歡那些滿身銅臭的人。”
我不喜歡那些滿身銅臭的人。
錢欣雨果然並不擅長說話,她說的話比凌青的話更傷人,更不留臉面。但她卻是說出了許多人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一群滿身銅臭的人參加一個慈善晚會,真正有愛心和需要被關愛的弱勢群體卻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這難道不是當今社會的一個絕妙的諷刺嗎?
也只有錢欣雨這種身份的女人才敢肆無忌憚地將心中的看法說出來,而且一點也不用顧忌朱東炬的感受。她說就說了,朱東炬敢拿她怎麼樣呢?打她嗎?那先得問一下站在cāo場邊上的四個來自國安的保鏢再說。對付和打壓她?可以為她說話和撐腰的人輕輕一指頭就能讓朱家在華國這片土地上灰飛煙滅!
如果僅僅是凌青為田胖子長臉,那情況還不算複雜,因為她和他本來就是那種非常曖昧的男女關係,可是錢欣雨忽然加入加來,也給田胖子長臉,那情況就有些複雜了。
田澤確實救過她的命,但也不是這麼來報答的吧?
兩個女人先後表明了態度,談話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僵硬起來。除了田澤,那傢伙的嘴巴就一直沒合上,一直在樂。
連續被下面子的朱東炬尷尬地笑了笑,很快又恢復了充滿自信和高高在上的常態,“其實我也不太喜歡那樣的晚會,我更喜歡實際的慈善行為。凌青,我們是老同學了,也是老朋友了,難道你不打算邀請我在你的孤兒院裡參觀參觀嗎,我很想為這裡的孩子做點什麼。”
如果這就退卻了,認輸了,那他就不是朱東炬了。
越是難征服的女人,他越要征服!
凌青猶豫了一下,沒立即表態。
朱東炬笑道:“怎麼,這都不行嗎?”
“好吧,我帶你參觀參觀。”凌青答應了。她是陽光孤兒院的院長,有客人來參觀,提出要為孤兒院的孩子們做點什麼,站在她的院長角度,她怎麼能拒絕這樣的事情呢?
田澤屁顛屁顛地也要跟去,卻被錢欣雨叫住了。
“田澤,我還沒玩夠呢,我們繼續和孩子們玩遊戲吧。”錢欣雨說。
田澤想了一下就留了下來,他跟著去也不是回事。男人和女人交往,彼此都需要一些空間,也需要相互信任。他其實是很大度和開放的人,如果不是朱東炬,他才懶得管凌青和什麼人交往呢。
凌青帶著朱東炬去參觀了,田澤和錢欣雨繼續帶著一群孩子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沒了凌青,無論是田澤當老鷹還是錢欣雨當母雞,都失去了抓衣服看小蠻腰的機會,這個遊戲也就失去了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