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氣味,酒店之中的那三個罪犯的氣味就在其中。”
“你是說……”餘靜燃猛地抓住了田澤的手,激動地道:“那些罪犯有六個人?他們曾經在藏匿過?錢教授也被藏在這裡過?那他們現在什麼地方?”
一連被問了好幾個問題,還被抓著手,田澤苦笑道:“不要這麼著急好嗎?既然在這裡找到了罪犯藏匿的點,那麼我們距離錢教授也就更近一步了。”
餘靜燃這才冷靜了下來,她也這才發現她竟然抓著田澤的手。她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很不自然了,慌忙鬆開了田澤的手,就好像田澤剛從衛生間出來沒洗手一樣。
“果然是百合啊,而且是女權主義的百合……”田澤的心中一聲哀嘆,摸一下手都這麼不自然,那要是擁抱接吻的話,她豈不是要拿槍shè人?
餘靜燃卻不知道田澤心裡在琢磨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見胖子有些走神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在思考案情分析案情。等了一下卻還是不見胖子說話,她忍不住道:“你能憑藉氣味搜尋到錢教授的蹤跡嗎?”
田澤回過了神來,搖了搖頭,“不能,這是幾十米的高空,風很大,無論是什麼氣味都無法留存下來。水塔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所以才能留下人體的氣味。我現在懷疑,那些罪犯計劃非常周密,他們所用的工具恐怕是飛行類的工具,比如熱氣球和直升飛機什麼的。這樣的話,他們在這裡短暫停留之後,有可能已經將錢教授轉移到很遙遠的地方去了。”
餘靜燃的心急速下沉,一張俏臉之上滿是猶豫。案子在夜間發生,女服務員張玉在第二天早晨報案。接到報案,花蓉市jǐng方立刻上報省廳,因為錢欣雨的身份特殊及對這個國家的重要xìng,省廳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就上報了jǐng察部。同時,花蓉市的各條交通線路都被設崗檢查,臨近的市縣也得到命令,協同偵破。事實上,在jǐng察部所組建的專案組到達花蓉市之前,全國各地的交通要道,機場、渡口、車站都被嚴密地監控了起來。罪犯要從陸路和水路將錢欣雨帶走,那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從空中就是唯一的選擇了。
讓人擔憂的地方也就在這裡,如果是走陸路或者水路還有跡可查,如果是走空中,那就很難查到了。
“我給蘇部長打個電話,給他彙報一下情況,讓指揮部查一下這幾天飛行器具的出行情況。我們國家的私人飛機不多,熱氣球和滑翔機什麼的也只有一些飛行俱樂部擁有,如果要調查的話,也許會有線索查到。”餘靜燃很快就收拾起了失望的情緒,進入了破案的狀態。子她看來,田澤的一些能力很強,甚至是超出了想象,但他還欠缺一些經驗,這些必須要她來做。她和田澤,其實是一個非常協調和完美的搭檔。
餘靜燃給蘇定山打電話,田澤爬出水塔,回到平臺上,舉目四望。工業區之外是一片田野,輸送電力的塔式鋼架到處都是,高壓電線就像蜘蛛的網一樣將這片土地上的人和建築網了起來,沒有zì ;yóu,沒有乾淨的空氣,讓人感到壓抑。
餘靜燃很快就向蘇定山彙報完了情況,她也爬出水塔,回到了平臺上。
田澤的視線突然在一個工廠的標牌上停了下來。
那是一個非常大氣的標牌,掛在廠大門上,清晰可見上面寫著“宏圖化工”幾個腥紅的大字。田澤心中一動,脫口道:“餘局,那個宏圖化工是宏圖集團的下屬企業嗎?”
“是的。指揮部給的資料上有,這個宏圖化工確實是宏圖集團的下屬企業。它的經營狀況並不是很好,虧損很嚴重。一個星期前還處在停產狀態,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開生產了。”餘靜燃看過的資料就不需要再看第二次,她雖然不能記住資料上所有的內容,但一些基本的一些情況和重要的描述卻是能記住的。
“宏圖集團的董事長是揚少君吧?那個利用黑社會強買地皮的無量jiān商。”
“田澤,我不希望你把陽光孤兒院的案子牽扯到這件案子裡面來。我們是jǐng察,偵破案件是我們份內的事情,但判定一個人有沒有罪,那卻是檢察院和法官的事情了。我知道你和凌青的關係很好,但我不希望你將個人的情緒帶到這件案子裡面來。”餘靜燃不快地道。
“我沒有。”田澤指著宏圖化工說道:“宏圖化工距離我們現在的位置不過兩百米左右,如果要轉移錢教授的話,那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它本來也在我們的調查範圍之內。”
“你懷疑這件案子和揚少君有關係?你想調查宏圖化工?”
“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