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雖然現在陽光孤兒院瀕臨倒閉,但它的地皮還是很值錢的。二十畝的面積,再加上靠近羊西線公路的位置,也難怪有人眼紅,要打它的主意。
就這樣,田澤安頓了下來。
傍晚的時候凌青找到了正和孩子們做遊戲的田澤,讓他去廚房幫忙。田澤欣然答應,跟在凌青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就去了廚房。
徐媽是陽光孤兒院裡的唯一的廚師,她走之後就沒人煮飯了。孤兒院有孩子三十二個,這麼多張嘴巴要吃飯,給孩子們做飯其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小田,你幫我把那些蔥洗乾淨,我等下要用。”凌青吩咐道。下午決定收下田澤的時候,她拿了田澤的身份證登記,發現這胖子只有二十二歲,比她小三歲,所以直接就喊小田了。
女大三,抱金磚。
御姐有三好,啤酒、洗澡、吃嫩草。
自己這棵嫩草擺在這裡,她什麼時候來吃呢?
田澤應了一聲,走到水缸前就撈蔥開洗。他的視線偷偷落在了凌青的身上。
黑sè的長髮用一條白sè的頭巾簡單地束縛著,柔軟地從雪白纖細的脖頸上垂落下來,披在背上。腰肢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就像是風中的柔軟的楊柳枝。黑sè短裙緊緊地包裹著豐腴挺翹的臀部,充滿彈力,充滿成熟的誘惑。雙腿修長筆直,且不失圓潤的感覺,曝露在空氣之中的腿上肌膚冰雪般嬌嫩,依稀可見青sè的血管,吹彈得破,細嫩無雙。
這樣一雙粉腿,用手去摸都嫌粗糙了,得用舌頭去。舔才合適,才能品出味道。
田澤就是這麼認為的。他雖然沒有親自體驗過,但理論知識卻是極其豐富的。
看著看著,那臀,那腰,那腿,還有那堅挺而飽滿的雄偉酥胸,他忽然覺得他的鼻腔有些cháo溼了。不知道是不是鼻血呢?
“哎呀!”凌青忽然痛呼了一聲,丟了菜刀,捂住了手。一股鮮血從她的左手中指上湧冒了出來,她切著手了。
田澤跟著就跑了過去,二話沒說抓著凌青的傷手,伸嘴就含住了那根冒血的中指。血是鹹的,但他居然也品出了紅酒的味道。他彷彿有些醉了。
“你……幹什麼?”凌青羞惱地將手拉了回來,臉紅紅地看著田澤。
“口水消毒。”田澤一本正經地道。
凌青的櫻唇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說句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她雖然被佔了便宜,但人家是來消毒的,她能指責人傢什麼呢?
“你站一邊去吧,我來切菜。”
“你還會切菜?”
田澤笑了笑,拾起菜刀,左手按住一顆土豆,右手下刀。
哆哆哆……
哆哆哆……
凌青張大了嘴巴,驚訝地看著田澤,看著那比風還快的菜刀,還有菜板上不斷壘高的細若粉絲的土豆絲。她突然覺得,胖子天生就是為切土豆絲而生的。除了切土豆絲,即便是讓他去駕駛太空梭上月球插國旗都是屈才的。
她想不明白。你說你一個憨憨的胖子,你一個打幾個也就算了,你好sè無恥齷齪下流也算了,可你怎麼可以切土豆絲切得這麼漂亮呢?
其實,切土豆絲的田澤也是越切越心驚。
他發現拿著菜刀的他簡直就是人刀合一的切菜高手,他就是刀,刀就他。
更詭異的是,他感覺他彷彿從小就拜在某個切土豆絲的大師門下,潛心修煉了許多年。什麼都不幹,就切土豆絲。一天一千個,一天一千個,一天一千個……以至於這個時候才能切出這種天人合一的境界來。
不過,吃驚歸吃驚,但原因田澤卻是明白的。首先是漆雕婉容給他打的兩針“天人1號”,其次就是昨天的超級電腦的知識技能灌輸。前者給他提升了他的反應和速度,力量和平衡感,還有視覺、聽覺和嗅覺以及觸覺,這些都是身體的基礎。後者就是錦上添花的知識和技能了,它們灌入他的大腦之中,如烙印一般刻在他的骨子裡,他的思想裡,一旦使用起來,那自然是行雲流水,嫻熟無比的了。
但是,關於這些他卻無法向凌青解釋。
“胖子,你是廚師嗎?”
“不是。”
“那你是做什麼的呢?”
“你猜。”
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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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並不豐盛,一大盆土豆絲,一大盆涼拌蘿蔔絲,還有一大盆萵筍葉湯和一大鍋米飯。這樣的晚餐很寒磣,但氣氛卻是很歡快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