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下手不留情。
一時間,拳腳格擋碰撞的聲音,器物亂砸和掉地上摔碎的聲音響個不停。僅是聽這種聲音,就像是在電影院裡欣賞一部由楊紫瓊和李連杰主演的功夫片。
在巷道里“收聽戰況”的薔薇戰隊的姑娘們面面相覷,爭吵突然演變成了實戰,姑娘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不……我們進去勸架?”柳月xìng格最溫柔,害怕餘靜燃和田澤之中有人受傷。
羅玉梅卻一把拉住了柳晴,她搖頭說:“笨蛋,你進去幹什麼啊?”
柳月不解地道:“勸架啊,餘隊和田澤都打起來了啊!”
“你沒見餘隊這幾天很不開心嗎?你這個時候進去勸架,沒準餘隊連你一起打!”羅玉梅說。
柳月扶了一下鼻樑上的近視眼鏡,詫異地看著羅玉梅,“羅姐,你沒問題吧?我去勸架,餘隊怎麼會連我一起打呢?”
“你笨啊……”羅玉梅用指頭戳了柳晴的臉蛋一下,“餘隊喜歡田澤,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田澤那沒心沒肺這幾天和錢欣雨眉來眼去的,我們餘隊能開心嗎?餘隊這是故意要教訓一下田澤,你這下懂了嗎?她是要打醒他。你剛才沒有聽見田澤說‘你怎麼踢我那裡’嗎?這能是真的打架嗎?笨!”
柳晴一雙大眼頓時亮了一下,笑道:“還真是聽見了呢,原來隊長是那種喜歡某個人就會打他的女人,好有個xìng!我不去勸架了,我們繼續聽實況轉播吧。”
姑娘們,“……”
房間裡面,餘靜燃抓住了田澤的雙手,田澤也抓住了餘靜燃的雙手。兩人的頭頂著頭,腳絆著腳,就像是一隻麻花。這是擒拿與反擒拿,反正分不清是誰擒著誰,誰又拿著誰。
屋子裡一片狼藉,床頭櫃上的檯燈碎了,茶几上的果盤碎了,被子掉在了地上,枕頭破了,羽絨雪花一般在空中風舞……沒有最亂的,只有更亂的。
“你放手!”餘靜燃說。
“我放開你就打我,我不放。”田澤說。
“你放手,我不打你了。”餘靜燃說。
“好吧,我放手。”田澤鬆開了手。
餘靜燃突然抓住田澤的胳膊往前一扯,身體順勢擠入田澤的懷中,腳下一絆,全身猛一使力,頓時將田澤從她的肩頭摔了過去。
乾淨利落,好漂亮的過肩摔!
還沒等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田澤張嘴罵人,餘靜燃猛地撲了上去。她的身體從地面傾斜滑到田澤的頭頂,雙腳突然張開,猛地夾住了田澤的脖子。她的雙手也迅疾地抓住田澤的手臂,死死地抱在懷中。
動如狡兔,好帥氣的奪命剪刀腿!
如果對手是某個殺手,田澤斷然不會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他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的原因就只有一個,因為對手是餘靜燃。他不想傷害她,也不想過多地防著她。於是,等宅心仁厚的胖子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上當,並被帥氣的奪命剪刀腿死死夾住了。
“你……騙人!”田澤漲紅了臉,又吐出幾個字來,“你說話不算數!”
“我是女人,女人可以說話不算數。”餘靜燃說。
田澤,“……”
“你服不服?”餘靜燃咬著銀牙,十分兇猛地夾了夾短裙下的一雙粉腿,給田胖子施壓。
“我服了,我服了……你放開我吧。”田澤求饒。
“我有說過你服了我就放了你嗎?”
田澤突然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了,假如,血可以zì ;yóu噴吐的話。他暗自下定了決心,從這刻起,無論餘靜燃說什麼她也不相信了。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忽然又覺得這樣也不錯。首先,他雖然是被奪命剪刀腿制服的,但這奪命剪刀腿是餘靜燃的腿,又白又嫩,平常想被她這麼夾一下都沒機會呢。
更美妙的是,他的後腦勺就抵在餘靜燃的大腿根部,因為餘靜燃是雙腿分開的姿勢,所以他的半個腦袋就自然而然地陷阱了她的短裙之中,這麼一來,他的頭和她的大腿根部就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了。
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對於胖子來說簡直就是形同虛設的障礙,他不僅能感覺到那處的非常特別的柔軟,還能感覺到那非常特別的溼熱。或許是剛才打鬥,運動太過劇烈而流的汗吧?但有有一種可能不是汗,不是嗎?短裙之中還有一種非常特別的芬芳撲鼻傳來,有點像花香,又有點像香水的味道,很好聞。這種味道讓田澤沉醉其中,也由此而心猿意馬。
還有那隻被擒住且按在懷中的手,田澤無比清晰且準確地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