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選擇用什麼酒而選擇得罪你。”田澤說道。
短暫地沉默了一下,黃秋學忽然笑了,“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可是一個愛惜名譽勝過生命的人。”
“我找不到合適的藉口,黃院長你完全可以不幫我。”田澤說。
“哎,我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黃秋學嘆了一口氣,又將視線移到了電視螢幕上。
田澤向門外走去,出門的時候回頭說道:“黃院長,那我就走了,明天我就搬到我的宿舍去,有空的話我還會回來看你老的。”
“嗯嗯,去吧去吧。”黃秋學正被一個參賽棋手的妙招吸引,隨口敷衍道。
田澤出了門。
“等等!”黃秋學忽然想了什麼,慌忙起身追到了門口,“喂,你小子不是想告訴我,我不幫你賣酒,你就中斷欣雨對你的研究吧?”
田澤點了點頭,“是啊,你都不幫我,我又何必幫你呢?”
“你……”黃秋學氣得險些背過氣去,半響才緩和過來,“那個研究對國家來說非常重要,你怎麼能因為我不幫你賣酒你就單方面中斷呢?”
“我們有簽過合同嗎?”
“沒有……”
“那科學院有付我薪酬嗎?”
“也沒有……”
“那不就得了,什麼都沒有,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呢?”
“不是,站在國家發展和科學jīng神的高度上,你就應該配合嘛。”
“嗯,我們還是空了聊吧,我先回去了。”田澤說走就走。
“好吧,你這小子,我答應你還不行嗎?”黃秋學妥協了,但也被氣得吹鬍子了。
田澤笑了笑,“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幫我賣酒,我繼續做錢姐的實驗小白鼠。”
“但是,那酒……你就不能定個和矛臺一樣的價嗎?”
“不能,比矛臺好的酒,價錢就自然要比矛臺貴,兩千一瓶,不帶講價的。”
“你……小子……”
“不過黃老你這是團購,我要是不打折的話就顯得不夠意思了,這樣吧,我就耿直一點,給你老打個九點九折好了。”
黃秋學,“……”
錢欣雨斷定田澤出馬會有五成把握,然後她再去求求黃秋學,事情才會成功,卻沒想到胖子一出馬就解決了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她出馬了。
事情的真相卻是,黃秋學料定胖子走後錢欣雨還會跟他提同樣的事情,再加上胖子拿研究的事情來說事,他就只有答應了。也倒是的,現在華國的風氣就是走後門的風氣,全國上下走在走關係,他破例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呢?
田澤回來將事情一說,凌青頓時喜笑顏開,如果不是錢欣雨在場,她都忍不住想抱著胖子狠狠地親一口了。她跟著就聯絡了林軒,讓林軒做好準備。她知道,田澤開啟了這個缺口,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她和林軒去做了,畢竟田澤不是專門幹這個的,他有他的工作。投資酒廠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投資行為而已。
晚餐是胖子親自下廚,炒了好幾樣鮮美可口的家常菜。田澤將幾個國安的保鏢也叫了進來一起吃飯,席間還喝了幾瓶凌青特意帶過來的草酒。
科學派的御姐和慈善派的御姐喝很多酒,說說笑笑,氣氛很是活躍。國安的保鏢因為有紀律在身,不敢喝酒,只是吃了一些飯菜便先後離開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兩個御姐拼酒結束,田澤收拾了碗筷,洗了碗筷才迫不及待地溜上樓。
凌青從花容城趕來,她送的僅僅是酒嗎?不是,她還送菜來了,千里送菜,她就是田澤的菜。**一刻值千金,田澤豈有耽擱的道理?
輕輕推開房門,田澤看見了放在房間裡的行李箱,那上面還殘留著凌青的味道。別人無法嗅到那樣輕微的氣味,但他卻不在話下。
凌青來了,行李箱不放在別處,單單放在他的房間裡,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田澤進了門,順手掩上了房門。他聽見了嘩嘩的水聲,正從浴室裡傳來。這算什麼?這就是在洗菜啊!
他心中一片激動,三兩下拔掉了身上的衣服,赤果果地躡手躡腳地向浴室潛行而去。
嘩嘩的水聲彷彿是充滿魔力的音樂,越是靠近,田澤的心裡就越是激動。浴室的玻璃門安裝的是霧化玻璃,但他依然可以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地晃動著,非常美妙。
他抿了一下發乾的嘴唇,伸手去拉玻璃門。他臉上的笑容也頓時僵住了,玻璃門是從裡面反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