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可以帶兩個進去,我的建議是一個保鏢,一個翻譯。”
錢欣雨嫣然笑了笑,“沒有關係的格拉洛夫院長,我能理解。”然後她對餘靜燃和田澤說道:“靜燃、田澤,你們倆陪我進去吧。”
餘靜燃是保鏢,那麼田澤就是翻譯了,只不過他這個翻譯同時也是整個薔薇戰隊最厲害的保鏢。
餘靜燃和田澤雖然對格拉洛夫院長的說法感到有些不快,但兩人和錢欣雨一樣,也能理解。畢竟來參加晚宴的人都是烏克蘭方面的身份顯赫的人物,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保鏢,如果都將保鏢帶進晚會場地的話,那就不是什麼晚會了,而是一場拼保鏢的比賽了。
進了大廳田澤和餘靜燃才發現,其實除了錢欣雨,別的賓客都沒有保鏢進來,錢欣雨是一個例外,不僅帶了,還帶了兩個。從這點也不難看出來,格拉洛夫其實是非常尊敬錢欣雨的,這個面子也是給得十足的。
“田澤,你負責翻譯的工作,我留意周圍的情況。”餘靜燃低聲說道。
田澤點了點頭。
晚會上不乏烏克蘭的名媛,也多是一些金髮碧眼,身材火爆的烏克蘭族美女。也有一些黑髮和棕發的美女,不過來自東方的錢欣雨和餘靜燃顯然奪了她們的分頭,在場的男賓們看得最多的也正是餘靜燃和錢欣雨。
一個體格健壯,碧眼金髮的烏克蘭青年走了過來,很有禮貌地道:“美麗的小姐,見到你真高興。不介意我們聊聊吧,我叫尤先琴科。”
烏克蘭的帥哥說的是標準的烏克蘭語,錢欣雨卻是聽不懂。她先是友好地衝尤先琴科笑了一下,然後才問田澤,“他說什麼?你這翻譯也太遲鈍了吧,你應該第一時間把他說的話翻譯給我聽。你這樣,你讓我很被動呢。”
“他說……你很像他媽。”田澤如此翻譯道。
錢欣雨頓時無語地看著田澤,她這種智商極高的女人即便是不懂烏克蘭語,但也能猜到眼前這個烏克蘭青年是在對她示好,想和她聊聊,但田澤的翻譯居然是這個!
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錢欣雨肯定會暴走,然後踩田胖子的腳,扯田胖子的耳朵,打田胖子的臉。但在賓客雲集的晚會大廳裡,她除了瞪田胖子一眼,她還能幹什麼呢?
不過,錢欣雨的心裡卻泛起一片喜意,因為轉眼她就想到了,“這傢伙故意歪曲人家的意思,抹黑人家的形象,不就是不想我和人家聊天親近嗎?哈,他吃醋了!”
錢欣雨喜歡田澤為她吃醋。
尤先琴科看了看田澤,又看了看錢欣雨,滿頭霧水的樣子。他並不知道田澤翻譯將他的話翻譯成了什麼,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氣得吐血的。他這樣的帥哥過來泡妞,會說出那麼愚蠢的話嗎?
“很抱歉,改rì再聊吧。”錢欣雨很歉然地說道,然後衝尤先琴科笑了一下。
尤先琴科很有風度地聳了聳肩,報以微笑。
格拉洛夫帶著幾個烏克蘭的科學家走了過來。這些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點,那就是都很瘦,也都戴著厚度不一的近視眼鏡。大腹便便,肥頭大耳,那是官員的特徵,絕對不是科學家的。有誰見過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科學家呢?
這些烏克蘭方面的科學家裡面似乎有錢欣雨認識的人,錢欣雨很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然後用英語交談了起來。這一次,她不用田澤這個無良的翻譯了。
錢欣雨和格拉洛夫等人交談,餘靜燃和田澤就站在她的身後,僅有幾步的距離。餘靜燃的神經時刻都緊繃著,留意著大廳裡的每一個人。田澤和她一樣,也保持著高度的jǐng惕,留意著周圍的每一個人,就連僕人也不例外。
“蘇玉枝,外面有什麼情況?”確定了大廳安全指揮,餘靜燃對著固定在領口的通訊器說道。
耳麥裡跟著就傳來了蘇玉枝的聲音,“報告隊長,一切正常。”
“柳月,你那邊呢?”
“報告隊長,我這邊也一切正常。”
“水清麗,你那邊呢?”
“報告隊長,我這邊也一切正常。”
一個個女探員都報告了各自的情況,一切正常。她們留在外面不是欣賞夜景,而是負責外圍的安保工作,姑娘們構成了第一道防禦圈。
“或許是我太緊張了。”餘靜燃輕聲說道:“烏克蘭方面的安保工作其實做得還不錯,今晚應該不會有問題。”
“餘隊,你有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田澤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自打一進大廳,早前在酒店裡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