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尤其是輕功了得。滿清滅亡之後,蘇逍客就在京城隱居了下來。他的一身功夫在蘇家子弟之中傳承,一直到師父這一代。師父有個女兒,在美國哈佛唸書,非常文靜的一個女孩,但七八個成年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依照蘇家的家規,師父的功夫本來是不應該外傳的,但師父不是墨守成規的人,他說這是國粹,不應該藏著掖著,遇到合適的人他就會傳授。所以,他收了我做弟子。後來,我發現了你,並告訴了他,他又萌生了收你為徒的想法。所以,才會考驗你。其實,以你的能力,直接成為六扇門的鷹級探員是完全沒問題的。這是師父的一番良苦用心,你不要誤會他。”
田澤明白了過來。華國是一個有著五千多年曆史的古老國度,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湧現出了許多讓人目眩神迷的神奇的技藝,但傳承至今,那些神奇的技藝卻少有發揚光大的,歸根結底,原因還在於華國人有著諸如“傳男不傳女”、“不傳外姓人”之內的家族規矩。比如,一門絕技,在一個家族之中傳承,傳著傳著,接受傳承的人突然出點意外,一門絕技就此絕跡了。蘇定山看得開,願意將祖傳的功夫外傳,但卻也不是誰都能學到,他收徒首先要考驗這個人,各方面都符合他的條件之後他才會收徒傳授。
這麼看來,蘇定山確實是一番良苦用心,而且最後一次考驗無法避免,或許還會更加艱難。
“這下你明白了嗎?”餘靜燃說。
田澤笑了笑,“明白了,不過我雖然承認你是師姐,但你以後不許再踢我屁股。以後你踢我屁股,我也踢你屁股。”
曖昧的話語讓餘靜燃粉臉微紅,她輕哼了一聲,就在田澤繼續檢視地上的痕跡的時候再起疑粉腳,半輕不重地踢在了胖子的屁股上,然後叫囂地道:“踢你了又怎麼樣?”
飽受刺激的田胖子惱羞成怒地站了起來,右腳也抬了起來,直奔餘靜燃的翹臀踢去。
“你敢!”餘靜燃說,站著不動。
田胖子的腳距離餘靜燃的翹臀僅有幾公分的時候驀然停了下來,怏怏地道:“這一腳先記著,以後找你一起算賬。”接著他又蹲了下去,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檢視地面的痕跡。
餘靜燃的眼眸中悄然地閃過一絲失望的神光,嘴裡也輕輕地嘟囔了一句,“膽小鬼……”
田澤似乎沒有聽到餘靜燃嘟囔了一句什麼,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停機坪上的一些痕跡所吸引。看了半響之後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師姐,地上有一些箱體被拖動的痕跡。沒有木屑殘留,所以不是木箱。也不是普通的鐵皮集裝箱,而是特質的合金材料。我估計是一隻體積比較大的保險箱,非常牢固,但自身的重量卻不會很重。”
“這麼說來,錢還真是被直升機運走了。直升機的栽重有限,大型集裝箱顯然不行,而木箱又不牢固,無法保證黃金的安全。那麼多的現金和黃金要運走,顯然只能使用你所說的那種非常牢固,卻又沒什麼重量的合金箱子了。”餘靜燃贊同田澤的推斷。
“我們知道了金庫的錢和黃金已經被轉移,且是用直升機和合金箱子轉運走的,還有朱天嬌的口供……我想,我們應該去審問一下朱千凝了,她一定知道黃金和現金被轉移到了什麼地方。”田澤說道。
“走吧,離開這裡。我去與黑熊和木匠交涉一下,然後就回六扇門總部。”餘靜燃說。
交涉之後,僅有餘靜燃和田澤兩人離開明朱府,一起來的薔薇戰隊的女探員則留下繼續執行任務。
返回六扇門總部,田澤也才得知負責抓捕朱永貴的鐵血戰隊仍然沒有結果。他忍不住去猜想,嚴松此刻的表情會有多jīng彩。
聽了餘靜燃的彙報之後,蘇定山隨即就同意了餘靜燃的請求,提審朱千凝、朱永權和朱東炬。
來到審問室,餘靜燃說道:“田澤你去審問朱千凝,我去審問朱永權。有了初步的結果之後我們再合審朱東炬。”
“好吧,就這樣。”田澤點頭同意,進了關押朱千凝的審問室。
餘靜燃這樣的安排是有她的動機和道理的,田澤沒有多少審問犯人的經驗,不足以對付朱永權那種老jiān巨猾的人物,所以才會讓田澤去審問相對較容易的朱千凝,由她去審問朱永權。兩人的審問有了初步的結果之後,然後再一起審問最弱的朱東炬,核對初步的審問結果,那麼朱永權和朱千凝有沒有說假話,大致就可以判斷出來了。
六扇門的審問室沒有窗戶,也沒有攝像頭,厚重的合金門一關,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這樣的封閉式空間能讓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