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肉坑。
白婷心中害怕,頓時閉上了嘴巴。她有心來幫凌青和田澤的忙,但現在看來,她已經是有心而無力了。所謂的採訪zì ;yóu,在絕對的權利和暴力的面前,那只是一個笑話。
凌青又急又怒,正要說話,卻見一輛紅旗轎車直接繞過兩輛猛士越野車的封鎖,停在了大門口。()然後,兩個穿著黑sè西裝的保鏢開啟了車門。接著,錢欣雨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錢欣雨一下車,所以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田澤顯得相當意外,“她……怎麼來了?”
“我也不知道。”凌青也顯得很意外,“我下午一點的時候給她打的電話,我以為她最快明天會來,遲點的話可能要好幾天呢。”
“你對她說了我正被調查的事情嗎?”田澤小聲地問道。
“沒有啊,我只告訴她我要和你去烏克蘭舉行婚禮,她還在電話裡恭喜我呢,她說她要過來看看,就這麼點事。”凌青說。
凌青沒說,田澤卻想明白了。錢欣雨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身份極其特殊,甚至可以說成是華國的“國寶”。她的安保工作一直是國安在負責,她認識國安的某些領導也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透過國安的渠道,她要想知道他的情況,那其實是很容易的事情。
錢欣雨為什麼要知道他的情況呢?這個原因就更不消說了,只因為他是她肚子裡的兩個孩子的父親。這就足夠了。
實際的情況也真就是這樣的。
錢欣雨因為工作的原因,她很少和田澤待在一起,而田胖子又沒心沒肺的很少給她打電話,她心裡想念田澤的時候就會託國安的保鏢打聽一下田澤的近況。事實上她在昨天就打聽到了田澤被調查的事情,那個時候她就在做準備要來花蓉市了。科學院的專機,相關的人脈等等,她在那個時候就開始做安排了。恰好今天午後凌青給她打了電話,她正好借這個藉口來花蓉市,這不,她僅僅是慢了調查組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凌青敢在全副武裝的特種兵面前擋在田澤的身前,用柔弱的身軀給田澤予安全感。錢欣雨也是田澤的女人,她雖然還沒有站在田澤的身前為他擋著什麼,但她做的事情卻和凌青一樣,那就是誰要動她男人,那就得先動她!
錢欣雨和凌青不同,錢欣雨不是根深蒂固的紅sè家族傳人,但她在華國政治場上卻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她也有著廣泛的人脈。''
下車,錢欣雨眼紅紅地看了田澤和凌青一眼,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醋意酸意還有諸多的莫名其妙的情緒通通壓制下去之後才向大門裡走去。
“站住!”留守在大門口的幾個特種兵頓時抬槍,封住了入口。
兩個國安的保鏢也毫不示弱地拔槍,對準了兩個特種兵的腦袋。他們的人數少,武器的威力也顯然處在劣勢的地位,但他們的氣勢卻更勝過那些特種兵。
“幹什麼?有種你們就開槍打我。”錢欣雨氣憤地道,然後也不管那些特種兵會不會向她開槍,直接就往大門口走。
一個特種兵橫切一步,再次擋住了錢欣雨的道路。換做是剛才的記者敢這樣挑釁他們的威嚴,這些個特種兵沒準就拿槍托子打人了。但他們並不是傻,在這種場合下敢拿槍對著他們的人能是普通人嗎?所以,他們只能用身體來擋路,一方面不違背騰衝和聶雲飛的命令,一方面也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免得惹禍上身。
聶雲飛終於認出了錢欣雨的身份,跟著就大叫道:“住手!雖然你們亂來的!讓錢教授進來!”
那特種兵暗暗地鬆了一口氣,讓開了道路。
錢欣雨大步走向了凌青和田澤,路過餘靜燃和柳月的時候就連個招呼都欠奉。她從國安的渠道獲得了一些訊息,那些訊息顯然已經告訴她是誰讓她家的胖子落到了今天這種糟糕的田地裡。這種情況下,就算餘靜燃和柳月以前與她的關係不錯,她也懶得去理睬了。
女人都是很小氣的,就算是國寶級的女科學家也不例外。
凌青迎了上去,很親熱地和錢欣雨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又輕輕地擁抱在了一起。兩女的肚子都有點微凸,這一擁抱,難免有些不自然的感覺。好在錢欣雨穿著比較寬鬆的羽絨服,難以看出她是有孕之身。
“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凌青問。
“這不,接到你的電話我就來了。”錢欣雨說。
“我們這裡出了一些情況……”
“來的時候我都聽說了,放心吧,有我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