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田澤眼熱熱地瞧著,柳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嘖道:“看什麼呢?”
“你真漂亮。”田澤說。
“走啦,先辦正事。”說了,她又有些羞澀地道:“你要是喜歡,等事情完了,我穿給你看就是了。”
田澤還想逗趣她一下,讓她再準備一套護士服什麼的,但柳月卻已經推著他往前走了。
其實,穿著機長制服的田澤也不賴,胖胖的身體被制服一勾勒,居然有了幾分硬朗的感覺,再加上一件有肩章的長風衣,看上去很man。
誰都不知道,那風衣下藏著一支氣錘散彈槍,還有兩支fn47。也沒人知道那個漂亮的空姐的揹包裡裝的不是衛生棉或者零食化妝品什麼的,而是一支被拆解開來的巴特雷狙擊槍。這兩個人也不是來駕駛飛機的,而是摧毀飛機的。
機場的人很多,田澤下意識地將頭頂的機長大簷帽,也摸了摸黏貼在嘴唇上的假鬍鬚,確定它們還在他的嘴皮和下巴上,沒有移位或者掉落什麼的。這樣的偽裝其實算不上什麼高明的偽裝,但時間緊迫,他和柳月也就只有湊合著來了。
憑藉柳月的反偵察電子儀器,田澤和柳月很順利透過了機場的安檢,進了機場。
柳月的視線很迅速地掃過了機場的停機坪,然後說道:“那架銀灰sè塗裝的小型客機就是我們的目標,對的,就是那架,型號和塗裝以及停放位置都和我查到的吻合。”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怎麼做?我聽你的。”
田澤看見了那架銀灰sè的小型客機,他收回了視線,然後指著機場一角的一座水塔說道,“看見那個水塔了嗎?你想辦法上去,架設狙擊點。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都不要開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柳月當然明白田澤的意思。聶雲飛將餘靜燃挾持到這裡,肯定有這樣那樣的能為他開罪的藉口,甚至可以說是合法的,但是她和田澤要是在機場開了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她和田澤有救人的目的,但在法律上卻是站不住腳的。京城國際機場也是一個國際化非常高的地方,一旦發生槍戰,所造成的影響也必然是非常巨大的,那個時候,不僅是田澤會再次闖禍,就連她甚至是她身後的柳家也會受到牽連。
這個時候,她的心裡開始有些害怕了。不過她還是很堅決地點了點頭,“好的,我去那座水塔給你提供掩護。如果有人想傷害你,我會開槍,絕對會的。那樣做的後果或許很可怕,但是……我不在乎。”
“好,我用你給我的通訊器聯絡。你去吧。”田澤說。
柳月深情地看了田澤一眼,然後轉身向水塔所在的方向走去。卻就在她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她的脖子上忽然傳來沉重的敲擊感,然後她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眼前一黑,軟軟地向地上栽倒下去。
田澤一把摟住了她,然後向早就物sè好了的一個堆放貨物的倉庫走去。他輕聲說道:“對不起了,柳月,你已經做得夠多了,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好了。”
田澤將柳月放在了一個安全而又僻靜的角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那個倉庫。她或許很快會被發現,或許會自然醒過來,但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做完了一切需要做的事情。
chūn天的陽光顯得很明媚,但卻無法驅散田澤身上的騰騰煞氣。這不是他第一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他已經習慣了,無論是誰,只要敢動他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就一個字對付,那就是——殺!
田澤靜止向那架銀灰sè的小型客機走了過去,他的視線不僅是在觀察那架靜止的等待起飛的客機,也在觀察著機場周圍的一些隱秘的角落和高層建築。行走之中,行走之中,上帝基因已經在他的身體之中開始裂變,感染著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如果認為隱藏幾個狙擊手在隱秘的角落裡就能將行走在空曠地帶的田澤shè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他的身體已經高度進化,第六感之敏銳之強大遠非常人所能想象。事實上,有可能狙擊手還沒有開槍,他就已經預感到了危機的存在,甚至能分辨出危機來自什麼地方。擁有這種能力的他,又豈是狙擊手所能幹掉的?
不過,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向那架客機走過去卻又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因為只有簡易偽裝的他很容易被鐵血戰隊或者是聶雲飛等人發現,那樣的話,營救餘靜燃就更困難了。但是,那是一架私人客機,並沒有別的乘客登機,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混在旅客群中混入那架客機。
一輛裝著好些紙箱的叉車駛入了視線。那輛叉車勻速行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