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斯文文的;卻沒想到她的脾氣居然有這麼大。不過;她說的話他卻是非常愛聽的。
柳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柳眉輕鎖;無法展開的樣子;“我哥查得很清楚;聶雲飛是華國有數的幾個老牌紅sè家族的人;是嫡系的血脈;是他們家族無論如何都要培養出來的家族接班人。所以;他有多大的能量是可想而知的了。”
“柳姐;你家也算是紅sè家族;你們家和聶雲飛的家族相比;誰的能量更大啊?”蘇小妹好奇地道。
柳月苦笑道:“我的小妹吶;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家那樣也算是紅sè家族嗎?根本連一點邊也沾不上。真正的紅sè家族;恐怕你想都不想不到在這片土地上擁有何等的能量。”
蘇小妹俏皮地吐了吐笑舌頭。
“田澤;你有什麼對策嗎?”餘靜燃說。
柳月和蘇小妹也直直地看著田澤;等著他的答案。
田澤吐出了嘴裡的已經沒肉了的骨頭;滿不在乎地道:“我說你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紅二代嗎?你們至於這麼緊張嗎?我說了;他大不了開除我;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不行;你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六扇門”餘靜燃很霸道地道。
柳月和蘇小妹很配合地點了點螓首;一副不許的樣子。
“為什麼啊?”田澤覺得這就是場鴻門宴;而且還是他自己烹飪的鴻門宴。這三個女人今晚明顯就沒打算讓他好過。
“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停頓了一下;餘靜燃又說道:“我們也需要你。”
田澤自動把餘靜燃的話的前半段給忽略掉了;國家需要不需要他;他感覺不到;他也不一定響應號召。但如果是眼前這三個女人需要他;他卻可以感覺到她們的需要;也隨時響應她們的號召;且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你偷偷地在笑什麼?”餘靜燃瞭解田胖子至深;立時有了點察覺。
田澤舉起了酒杯;“呵呵;我們喝酒吃菜吧;這些事情還是明天再談吧。就算我們談到明天天亮;聶雲飛要對付我;我也避免不了不是?隨他吧;我的對策很簡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接下來四人倒沒有再談聶雲飛這個人了;不過氣氛卻也活躍不起來。蘇小妹喝了一點酒就藉口不喝了。餘靜燃和柳月喝了比較多;很快就有了點醉意。
嘀嘀嘀。手機的鈴聲忽然響了。
“是我的。”餘靜燃說;她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跟著由說道:“是師父打來的。”
田澤感到有些奇怪;蘇定山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呢?如果是要談聶雲飛的事情;那也是應該打給他而不是餘靜燃啊。難道是不放心蘇小妹和他這隻狼住在一起?那樣的話;蘇定山倒是會給餘靜燃打電話叮囑點什麼了。
通話的時間並不長;餘靜燃說的話也不多;更多的時候她只是“嗯”一聲;表示聽到了。
結束通話的時候;餘靜燃的神sè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她說道:“聶雲飛果然已經動用了他身後的能量;田澤你的處理結果也下來了;扣發一個月的工資;jǐng告處分。”
田澤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還以為多大的能量呢;鬧了半天就這種處罰啊;我還以為他要把我開除呢。”
他連開除都不怕;自然就不怕這種處罰了;他不缺錢;毫無上進心可言的他也從沒想過以後要當多大的官;所以jǐng告處分他也不在乎。
“你不知道。”餘靜燃說道:“聶雲飛的打算確實是要將你開除六扇門;還有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之所以是目前這種處罰;那是師父和龍部長為你爭取到的。為此;師父還得罪了那個老首長。”
“哪個老首長?”
“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問了。”餘靜燃說。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不問了。餘靜燃不讓他問;自然是蘇定山的意思;蘇定山不讓他問;自然有蘇定山的忌諱與苦衷。在法國;你可以和薩科齊對罵。在美國;你可以惡搞奧巴馬的照片;多麼出格都可以。但在這片土地上;讓蘇定山都忌憚的人物;你提起他的名字都是犯了他的忌諱。田澤不喜歡這樣;但他卻沒有辦法改變這些。
柳月沉吟地道:“表面上看聶雲飛是出了一口氣;但他的目的並不在此;他的目的是撤換掉幾個隊長;將六扇門實際控制在他的手裡;為他的上位打下基礎。就憑這點來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田哥;你還是要小心啊。”
“低調;低調;凡事都要低調。”蘇小妹也勸慰道。
“好吧;我聽你們的;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