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的醫護人員,還有那個被田澤一腳踢昏死的中年女護士都不敢拿這事刁難田澤。在華國就是這樣,只要你背景夠大,別人就會自動將你犯的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些醫護人員見田澤就像是見瘟神一樣,誰還敢指責或者控告他呢?
唯一能刁難田澤的就只有聶雲飛,但是這一次他居然沒有指責田澤半個字。這事就連田澤都感到有些奇怪。他認為聶雲飛和新來的副隊長李玉山會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但他事先就想好了理由。如果聶雲飛和李玉山拿這事刁難他,他就說寧靜掌握著非常關鍵的證據,必須要救活她才能得到證據。這麼一來,聶雲飛和李玉山就不能拿這事大做文章了。可是,聶雲飛偏偏沒有任何刁難。這讓他想好的理由顯得有些多餘了。
寧靜被嚴密保護了起來,就住在六扇門總部裡面的治療室裡,她的安全問題算是解決了。田澤向蘇定山和龍武彙報了事情的經過,隨後,就在蘇定山的辦公室之中,柳月用她的電腦解讀u盤之中的內容。
聶雲飛和李玉山也在蘇定山的辦公室之中。田澤並不想看見這兩個人,但聶雲飛和李玉山卻絕對有許可權檢視u盤之中的內容,他也沒有理由趕走這兩個討厭的傢伙。
有了寧靜提供的密碼,柳月幾乎毫不費工夫就進入了u盤,調出了裡面的檔案內容。裡面有一個音訊檔案,幾張jpg格式的照片,還有一份地圖。
柳月首先開啟了那個音訊檔案。這個音訊檔案的內容與田澤從文剛記憶體卡之中找到的音訊檔案內容是一樣的,只是之前那個音訊檔案是不完整的,這一份卻是未經剪輯的完整的。在這份完整的音訊檔案的最後,赤軍的軍長赤rì對揚少君提到了西省布達那宮,提到了一個rì期,11月21rì。
柳月一次開啟了那幾張jpg格式的照片,裡面有赤rì軍長的照片,也有與田澤交手的矮個子槍手的照片,還有一個長得非常妖媚的東瀛的照片,照片之中的她穿著東瀛特sè的藝jì和服裝,畫著腥紅的櫻桃唇,一張臉塗抹著很厚的粉底,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最後一個卻是最神秘的,只有一個漆黑的人影,文剛還特意在那張照片之中打了一個“?”號。
沒有人出聲就音訊的內容和照片之中的人物進行討論,柳月停頓了一下,她又開啟了那副地圖。
就那個音訊檔案之中,赤rì軍長對揚少君的談話裡,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猜想到那副地圖是關於西省布達那宮的地圖,但是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卻是印華邊界的一個叫伽師米爾的一個小鎮。這個小鎮被用紅線圈了出來,卻沒有相關的文字標註。但從地圖上看,那裡距離印軍的一個山地師駐紮的軍事基地比較近。
華國印度在南方的邊界問題一直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一根導火索,稍微一點擦槍走火之類的火星就會引發兩國之間的戰爭。文剛的情報居然指向了這麼一個幾乎由印度實際控制的小鎮,卻又沒有說明為,這就讓所有人都感到疑惑了。如果東瀛赤軍要在這個地方發動恐怖襲擊,那也威脅不到華國?
所有的情報內容都看過了,但眾人心中的困惑卻更多了。
“大家談談,關於文剛的情報。”蘇定山打破讓人感到壓抑的沉默。
聶雲飛說道這恐怕是那個文剛想錢想瘋了?如果東瀛赤軍要在這個地方發動恐怖襲擊,我們華國會有損失呢?如果真的在這個地方發生了恐怖襲擊,印度zhèng ;fǔ又處理不好的話,受益的反而會是我們。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民會認為印度zhèng ;fǔ並不重視他們,甚至已經放棄了他們。”沒人對的闡述發表意見,他又反問道難道不是嗎?”不跳字。
“難道是嗎?”不跳字。田澤說。
這算是質疑了,聶雲飛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的神光,不過他掩飾得極好,他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有證據來我的說法。如果田隊長有更好的看法,不如田隊長你來說說。”
田澤整理了一下思緒才說道首先,我可以剛用生命換的情報絕對有它的價值。他不可能連那個地方現在是誰在控制著,這種簡單的問題都弄不清楚?如果東瀛赤軍計劃在那個地方發動恐怖襲擊,他會拿著這份情報,以五百萬的價格賣給我們華國zhèng ;fǔ嗎?”不跳字。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田澤的身上,沒人反駁他。事實上,就連聶雲飛他也不得不承認這點,文剛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臥底線人,他可能連這種問題都分析不清楚呢?他又可能拿的生命開這種低階的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