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姑娘,該歇手了吧?”
“放心!黃耀祥只有四個女兒而已,我不願再玩這種遊戲了!”
“你把這種事當作遊戲?”
“不錯!是債主索回部份利息之遊戲!”
“我不明白!”
“我與黃耀祥有血海深仇,你明白了吧?”
“原來如此!可是,你不該連累他的女兒呀!”
“她們太享受了,該受點教訓。何況,你如此體貼,她們反而因禍得福,我真是又羨又妒!”
“你┅你怎會有此種念頭?”
“媚藥已經發作了,我該走了!”
說著,立即掠窗而出。
喬武張口欲喊,卻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他走到榻前,立即看見黃秀碧汗出如漿,那情景完全和黃秀珠一模一樣,不過,她的腹部卻多了一道劍傷。
喬武搖頭一嘆,立即脫去衣衫。
他先以靈藥渡入她的腹中及抹遍傷口,然後就“射擊位置”。
那“話兒”向洞內一頂,仍是一樣的窄緊,他徐徐的“孤軍深入”了。
他查過她的身子,一發現只有“黑甜穴”受制,他輕輕的拍開穴道,立見她“啊!”了一聲,瘋狂的挺動著。
腹部之傷口立即汨汨流血了!
他瞧得一陣心疼,立即制住她的“麻穴”及“啞穴”,然後又替她上藥。
突聽一陣步聲,他一聽是小涵上樓,立即沉聲道∶“下去!”
“是!”
他邊頂挺邊思忖該如何令她在不扯裂傷口的情況下,早些“交貨”洩去體中之毒。
情急生智,他突然想起了“靜”字訣,他抱著姑且一試的心理停止頂挺,緩緩的運起“靜”字訣。
不到盞茶時間,她的肌肉開始哆嗦了!
他險些樂透了!
他終於發現“靜”字訣有此妙用了!
他繼續催動功力一陣子之後,立即發現一股股涼颼颼的液體進入自己的體中,她那盡赤的雙眼亦逐慚恢復正常。
突見她的雙眼充滿驚怒,他心知她已經恢復神智,立即傳音道∶“姑娘,你中了媚毒,恕我放肆!”
淚水立即自她的眼中溢位。
她瞧得一陣心疼,立即拍開她的穴道及起身下榻。
她掙扎起身,邊流淚邊著衣。
他難過的向房中一瞧,一發現地上之輕細泥跡,他立即指著它道∶“這就是來人留下的痕跡,我今晚未曾下過樓。”
“我┅我知道!”
說著,捂臉踉蹌欲出房。
“姑娘請稍候,前院之拼鬥尚未結束!”
“我知道!”
她低頭踉蹌的離去了。
喬武望著榻上的落紅及汗跡,低聲一嘆,立即入內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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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七天,黃家的人沒來見喬武,喬武心事重重,只有閱書排遣。
接連七上晚,每晚皆有人來襲,而且是一波接著一波,金虎幫之人至少有四千人死亡,負傷者更高達三千餘人。
黃耀祥一見情況不對勁,除了以“飛鴿傳書”調回外地人手之外,再度進入密室中向黃必勝求援了!
黃必勝指著更加花白的頭髮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比你還要著急呀!可是,偏偏悟不透這最後一招!”
“孩兒無能!”
“算啦!我不是在責怪你,你大嫂呢?”
“約可在近日內返幫。”
“撐著點!我只要悟透彩虹劍上最後這招,大事底定矣!”
“是!孩兒告退!”
“我最近時聞琴聲,是誰有閒情在操琴呀?”
“是一位後生小輩,孩兒為了避免你分心,原本不欲提他,如今經你一問,孩兒就略為敘述一番吧!”
他便略述喬武在銀川朱家重傷金虎幫兩百餘人以後的經過。
“什麼?玉兒四人全被他毀了貞操?太巧了吧?”
“當時皆有證人在場,絕非他下的手?可能是幽靈幫那丫頭在作祟!”
“哼!又是幽靈幫,我出關非血洗該幫不可!”
“大嫂已經前往執行此事了!”
“有迴音嗎?”
“沒有!”
“她越來越怪了!你當年應該強汙她!”
“孩兒不是她的對手呀!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