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家師,他老人家備有一畫,請惠閱。”
說著,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張宣紙送了過去。
宣紙中畫著一位大腹便便、神色灰敗的散發少女,此畫乃是傲世神君於去年臨時起意所繪。
朱氏乍瞧畫中人立即淚下如雨的道∶“竹兒,可憐的竹兒!”
朱慕仁及朱慕勇上前一瞧,立即雙眼一紅。
不久,朱慕仁問道∶“畫中之人就是令堂?”
“是的!”
“你可否詳述?”
“是,家師原本在賀蘭山一處秘谷靜修,他在十八年前發現一位少女墜崖,等他接住她之時,她已經瀕危。她在產下一子之後,只留下喬武二字及銀川朱三字,便氣絕。據家師最近檢視屍骸,才找出一支蝕 柳葉鏢,可惜鏢上並無記號。”
“令師名諱是┅”
“無名老人。”
“無名老人?這┅”
只聽朱氏咽聲道∶“仁兒,別再問了,他正是你們的外甥。”
喬武心中一酸,立即跪地喚聲∶“拜見外婆。”恭敬的叩頭行禮。
“孩子,苦了你啦!起來,快起來!”
喬武又向朱慕仁兄弟及他們的妻室行禮後才起身。
朱氏咽聲道∶“孩子,你如何來到此地的?城外沒人阻擋嗎?”
“有,曾有人射箭示警及攻擊、追殺!”
“孩子,那批人就是金虎幫的爪牙,他們今晚要來血洗此地呀!”
“好可惡的金虎幫,外婆,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付他們的。”
“唉!猛虎難敵群猴呀!咱們只有一二十人哩!”
“其餘之人呢?”
“全部中了趐骨毒物,目前已經昏迷不醒。”
“我有靈藥,可否試試看?”
“這┅好吧!你的外公及大舅皆昏迷在椅上,你試試看吧!”
“是!”
喬武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撮藥粉於掌心,立即扳開朱漢穆的下顎,送入他的口中,再在他的喉鼓輕按一下。
腹中一聲,“基裡古魯”之後,朱漢穆已經睜眼醒來,立聽朱氏含淚道∶“謝天謝地,老爺,是你的外孫救了你呀!”
“外孫?我何來外孫?”
“他就是竹兒之子呀!”
“竹兒呢?”
“死了,中了毒鏢產下此子之後,立即死了。”
“這┅”
喬武忙下跪道∶“喬武叩見外公!”
“你姓喬,令尊呢?”
“不詳!”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起來吧!”
“是,外公,此藥既然有效,可否施救其餘之人?”
“好,我真糊塗!”
喬武立即取出另外的三個瓷瓶交給朱慕仁、朱慕勇及朱慕仁之妻,然後,又替朱慕智喂藥。
不久,朱慕智已經醒來,朱慕勇之妻立即帶著喬武去解救其餘之人,一直到黃昏時分,眾人才全部醒轉。
由於朱漢穆發現體中的功力比未中毒之前深厚,他心知喬武之藥必然不凡,立即吩咐眾人調息。
朱氏則陪著喬武用膳及詢問他的生活情景。
由於傲世神君嚴禁喬武洩露其身份,因此,喬武只是答以尋常人的生活及練武方式,內心卻暗暗慚愧著。
朱氏嘆道∶“苦了你啦!你娘自從十八歲練成武功之後,便出去行道江湖,期間又回來一趟,想不到卻成永別。”
說著,立即又簌簌掉淚。
“外婆,人死不能復生,你別傷心吧!你可知道娘在生前有何知己?”
“沒有,她從沒提過這種事,何況,她一直以男人身份現身江湖,怎麼可能會突然生下你呢?”
倏聽朱慕仁之妻道∶“娘,武兒姓喬,大姑會不會與一指書生喬迅結緣呢?”
“啊!我怎麼沒有想起他呢?可是,他已經失蹤多年呀!”
“正因為他與大姑先後失蹤,才更有可能呀!”
“嗯!有理,蕙兒、琴,你們瞧過喬迅嗎?”
“沒有!”
“無妨,等過了今晚此劫,咱們再出去探訪熟識喬大俠之人,咱們只要請他們僱人作畫,必然可以證實。”
“好主意!”
“孩子,你要不要歇會兒?”
“謝謝!我不累!”
“好,我就把金虎幫肆虐之事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