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他和其他人都一樣,只不過是同情她,帶著義務在照顧她。
翻過身,眼一睜,身側的男孩子也正看著她。
司倪暗抽了一口氣,一時沒避開眼。「我以為你睡了。吵到你了?」
「睡不著?」朝鶴反問,忽而伸手撫上她的眼尾,指腹在碰到堅硬的面具時,停下了。「沒喝酒的人,怎麼眼睛還紅了?」
她擰眉轉開臉,身體往後挪了挪。
他低笑:「姊姊離我這麼遠。」都縮在床邊了。「是不信任我嗎?」
「你才是,不怕我翻臉不認人,趁機敲你一筆啊?」
朝鶴搖頭,「姊姊要是這樣的人,早就做了。」
嘖,也不知道從哪對她有這麼高的評價,小傻子。
司倪看著他,想起兩人接吻的夜晚。商佐親了別人,她自己也親了別人,雖然不是她的本意,記憶也很零碎,但她清楚知道當時並不反感,像是在躁熱的夏天一口飲盡一罐氣泡飲,沁涼遍佈全身,獨剩密密麻麻的灼熱感在喉頭冒著泡。
動作比腦袋快。
回過神,人就已經翻身坐在朝鶴身上。
膝蓋抵著男孩子的側腰。
朝鶴的瞳孔微微放大。
本意是想威脅,孰料好像有點下不了臺。她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坐男生身上?
司倪的腿僵了,然而表情依舊高冷還逞能。她挑眉:「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男孩子似笑非笑,眼神受到酒精的渲染,顯得溫和迷離,喝過酒的臉還有點紅,這情景又更像是被她強迫。
他反問:「姊姊呢?不怕我嗎?」
司倪冷笑一聲,怕?她怕什麼?商佐是別人的了,司蓉有自己的家庭,她的父母最想要她學會照顧自己。真如商佐所說,她最後真的只剩自己一個人。
朝鶴見她絲毫沒有退縮,出口的聲音低了幾度,「是姊姊自己越線的。」他抬手扔開了床中間的枕頭。
司倪咬唇,臀下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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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和大家說,全文慢熱慢熱慢熱非常慢熱。
(不能忍千萬別忍,可以換本試試。)
btw下一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