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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使的鏡子(1)**

朝鶴拍著她的背安慰。「疼嗎?」

司倪也分不清究竟是痛還是舒服,只覺得身體很奇怪,忽冷忽熱。她明明不喜歡外人的碰觸,唯獨在朝鶴面前棄械投降。

朝鶴見她不答,面具遮住的臉掛著兩行淚水,梨花帶雨,眼淚滴落的地方都顯得精緻易碎。

他伸手拂去她的淚水的同時,對面的人忽然將他按倒,來不及錯愕,女孩子柔軟的臀已經壓上從剛就發脹不減的地方。

「嘶——」

「姊姊??」

朝鶴輕喘了一聲,神情緊繃,下巴線條微微收緊,他順勢掐上女人的腰,惹得司倪已經剋制不住張嘴呻吟出聲。或許是本能促使,即便她不曾和異性這麼靠近,更不知道如何取悅一個人,可是好像不管她做什麼,朝鶴都無法抗拒的樣子。

她想,如果商佐已經獨自前進了,那她是不是也該跟上??她的時間不能停在這,那她會永遠追不上商佐,最後失去他。思及此,司倪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沒辦法想像沒有商佐的日子,他們已經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膩滑的腿心幾乎是貼上眼前的人腿間的熱物,朝鶴在緊要關頭按住女孩子繼續摩擦的動作,「姊姊這是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司倪咬牙,帶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氣勢。

朝鶴氣笑,剛才防他和防賊似的,碰不讓,親也不給,現在倒是主動貼上來引誘他,擺明先前就是吊著他玩,而他還可笑的順著她的意低聲下氣。

朝鶴扯唇,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搖晃,低聲說了一句壞女人,司倪沒聽清,張嘴也沒來得及問話,乳珠就被人含進口中啜咬。「姊姊這麼壞就該吃點苦頭。」

「啊??痛,很痛??嗚嗚。」

朝鶴松嘴,伸舌舔過剛才咬過的地方,咬紅的地方再次有了密麻的癢。「不痛的話,姊姊就不會長記性。以後要是每次都這麼氣我,我可能沒辦法心平氣和。」

司倪愈來愈知道他的喜好,總喜歡肆無忌憚地製造疼痛後再釋出善意。給了一點甜頭就開始作威作福,稍微冷落他就覺得全世界只剩自己一個人,完全和平時呼風喚雨的會長不是一個人,在她這脆弱得無法生存。

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又來了。

司倪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趁他還在說話時,伸手握上從剛才就勃起的性器。對面的人悶哼一聲,最後靜的只聽得見液體流滿手的聲音。

像極了悶上一個午後的雷陣雨,淋漓暢快,空氣中倏地瀰漫著一股腥檀味。

她心直口快:「??這次好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司倪說完這句話後感覺氣氛更加沉悶。她下意識去看朝鶴,只見他噙著笑也沒說什麼話,下一秒用手拍一拍剛被玩了一回而紅豔豔的蜜口。

司倪縮瑟。

「姊姊覺得進去會到哪呢?」

是威脅的口氣。

她立即臉紅,根本沒眼看自己溼漉漉的那一處。「??你不進來,我不會知道。」

聽完,朝鶴翻身就將人壓在身下,撕開了保險套,短短的時間,司倪就看著他的性器再次昂首,她以為自己會害怕得不知所措,然而卻只是直盯著男孩子彎腰優雅的上套,一種難以形容的期待在心裡滋長。

朝鶴注意到她吞嚥的舉動,悶聲一笑。

滾燙的柱身抵住花口,即便朝鶴用著極緩的姿態進入,司倪仍有種身體快要被撕碎的感覺,本能的想將體內的東西推出來,這讓朝鶴也很難熬,繃著臉,汗水自下巴滾落燙傷了她的胸口。

司倪的意識逐漸渙散,幼時的冬日記憶猶如洪水一般湧來,稍嫌陰涼的天氣,更顯埋在她腿間的毛茸茸大手溼黏,利刃般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刮下她最柔軟的地方。

她是不乾淨的。

商佐如果知道的話,就不會喜歡她了。他更不該喜歡她這樣膽小畏縮的人,商佐應該活在陽光之下。

「姊姊,好棒。??對,就是這樣,讓我進去。」

耳邊傳來鼓勵的話,和身下兇猛的傢伙比起來,對方的口氣過分溫柔。司倪的目光慢慢聚集,最終凝聚在壓在她上方的人臉上,幾乎是同時,眼淚猛地流了出來。

朝鶴也愣了,身體相連,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不安與絕望。

這麼不舒服嗎??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男女之事,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分明按照書上的做,也足夠小心翼翼。

「我們不做了,不做了,姊姊。」朝鶴忍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