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掩蓋。
她一定是瘋了,她的身體居然對朝鶴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知道又如何?反正我們互相喜歡。他懂得包容、體諒我,我們什麼問題也沒有。」武力值贏不了,至少口舌之戰她不能輸。「這反而是你對我感興趣的原因吧,因為好奇,看起來好上,新鮮感,最好還能試一試。你可是有另一半的人,來這和我談什麼純情。」
司倪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帶有歧義的話,本來以為朝鶴不是那樣的人,不需要透過貶低女性彰顯自我高尚,看來論起偽裝,他更是翹楚。
空氣沉靜一瞬。
司倪聽見朝鶴笑一聲,分不清情緒,下一秒敞開的蜜穴就被人拍了兩三下,內外雙重刺激之下,她很沒骨氣地洩了。
臀下溼淋淋一片,朝鶴看著眼熱說這麼伶牙俐齒怎麼還那麼敏感,臉上的笑意就快退光了。
她氣憤不回答,連正眼也不看他。
最後氣不過,當著朝鶴的面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毫不手軟,試圖以疼痛蓋過高潮,那塊面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腫。
朝鶴的笑容停在嘴邊。
軟肉綻放,汁水順著腿心滑落,他自然地俯身伸舌舔掉,司倪抖著臀沒吭半聲。
今年就剩最後五分鐘。
女孩子澄淨的雙眼如同破碎的月光,全融進她的眼淚,朝鶴伸手扣住她的下頷。
「姊姊的新年願望是什麼?」
「再也不要見到你。」
「是嗎?」
朝鶴徹底沒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