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今天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玩,現在卻聽著我的聲音自慰高潮。」話筒傳來他飽含笑意的聲音,卻沒有一絲情思。「姊姊可真是壞女人啊。」
「沒、沒有??我是不小心。」
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順從他。
「自己來好玩嗎?比我進去還讓姊姊舒服嗎?姊姊這麼敏感,水都流了一地了吧?讓弟弟聽一聽。」
「不、不要!」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變態的話。
司倪還未從高潮的餘韻出來,壓著腿,穴口仍在抽搐,聽到朝鶴的話又不可遏止的顫抖了起來。現在回到熟悉的住所,身心放鬆,剛才在包廂內驚惶受怕的心情如同腿間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往外釋放。
「不給我聽,難道是要給其他人聽嗎?」他冷道,「其他人比我好嗎?也插著姊姊舒服?」
「他們不是你,才不會對我做那些事??」
她的原意是指控,但當事人明顯會錯意。他咳了一聲,放緩口氣。「姊姊乖,我就聽一會兒。」他在這方面異常有耐心,「手慢慢地放進去擴張,就和我之前做的一樣。很舒服的,你試試看。」
他一步一步誘導,司倪內心掙扎,然而密麻的騷癢不減反增,她似乎開始無法拒絕他。
「我怕痛??」
她咬唇,哼哼唧唧,試探性的碰了碰熱透的軟肉,肉豆此時仍處於敏感中,她輕碰了幾下,半邊臀都爽麻了,毫無預警地低吟出聲。
朝鶴臉上的效益逐漸不在。
「不痛的,姊姊??」朝鶴的處境也沒好到哪去,耳旁是女人逐漸急促的嗚噎聲,而後轉為貓叫春似的呻吟,一聲又一聲撓著他心尖不斷冒出零星的火花,他握著手上硬挺的性器開始來回緩解。
「嗚嗚嗯??好麻。哈??好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說出來。」聲線卡在喉間像是要燒起來。
「嗯??很舒服,感覺有東西進來,裡面好溫暖,可是不太夠??」
隱忍讓朝鶴幾乎沒有心思在控制臉上的笑意,面色僵硬,他開始為自己的提議感到後悔,也怪自己最近縱容著姊姊。
「要弟弟的雞巴才行,對不對?」
「唔。」
「回答我,姊姊。」他再問,「要還是不要?」
司倪的注意力已經被穴口的痠麻分散,黏稠的水聲隔著話筒播放給另一頭的人聽。她鼻息哼著氣,然而無論她如何撫弄似乎都沒辦法制止深處的癢意。
「到不了對不對?姊姊。」
朝鶴就像站在她面前看著她張腿不知羞的自慰,仍得不到滿足,尾音捲起的笑意都是嘲笑。司倪比照他上回揉她胸的作法,乳尖慢慢地被摸得漲起,變得更加不舒服了。
司倪可憐兮兮的哼吟,理智被無數的小蟲子啃食殆盡。「朝鶴??」
「姊姊不說,我不知道。」朝鶴唇瓣緊抿,腰間用力的緣故,側身線條繃得緊實。
她哼聲:「想要你??進來。」
「說清楚一點。」
司倪憋著臉,「想要你用??雞巴操進來。」
聽見他急喘了一聲,還有那頭多了摩擦聲,朝鶴正想著她自慰,臉熱之餘竟有些得意。
「姊姊想要弟弟操,得把逼掰開啊。」朝鶴根本不打算讓她矇混過去,「好了嗎?」
司倪確實也被朝鶴的話弄得要上不下,受了蠱惑的照做。
「一手插進逼裡,一手揉陰蒂。」
「嗯啊??」
「再快一點。」
司倪早就拿不住手機,扔在床邊。室內斷斷續續傳來清晰的水聲,而耳機內也傳來細碎的摩擦聲,幾乎同步的速度,讓兩人的意識都能感受到男女性器完美貼合。
司倪感覺尾椎愈來愈麻,穴口縮絞的速度愈來愈快,慾望脫口而出:「嗯??朝鶴,再深一點??求求你。」
操。
肉頭不斷分泌出前列腺液,一次又一次的沾上了男孩子的手。
「我怎麼捨得拒絕姊姊?」他說,「射進去好嗎?都射給姊姊好不好?」
「好、好??射進來。」出口的聲音軟得像是被人操得溼透。
朝鶴彷彿都能看見她開腿張嘴渴求。
幾乎是同時,兩人雙雙到了高潮。
朝鶴原先繃緊的肩舺骨緩緩卸下,鹹腥的精液擱在指腹,賁張的肌肉伴隨著胸腔一起一伏,像是把身上的熱氣都渡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