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臣會教導好小妹。” 皇帝皺眉道:“太子,那些賊人是你審問的,為何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太子怔然:“父皇,兒臣審的內容和秦王一樣。” 皇帝皺著眉頭,將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如此大的動靜,外面守著的太監也聽見了,不由得暗自搖頭。 也不知怎麼了,從年前開始,太子就一直惹陛下生氣,隔三差五就要被痛斥一頓。 果不其然,太子低著頭從殿內出來,大太監進去的時候,皇帝餘怒還未消。 太子也一肚子火,越走越快。 憑什麼都是一樣的結果,父皇要責罵他無能?憑什麼秦王回來後,父皇的視線裡只有他? 明明他才是太子!才是一國儲君! 肉眼可見的惱怒,直到前方有宮人傳報,說皇后有請。但一刻鐘後,從皇后宮內出來的太子面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他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的住處,侍候的宮人不敢吭聲。聽著太子咬牙的聲音,宮人抖了抖。 “去將趙盈盈叫來。” “是。” 為了補身子,趙盈盈日日都要飲一盞牛乳,身上帶著乳香。她站著,太子坐在凳子上,緊緊的抱住她,嗅她身上的奶香。 趙盈盈心裡噁心,但她不敢表露出來。 一炷香之後,趙盈盈站的腳都發麻了,太子才鬆開手,溫聲和她說了幾句話,讓她離開。 她想起懷著源兒的時候,太子也是這般痴迷,甚至在她生完源兒後,太子更喜歡來她房裡,還說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噁心感在心裡蔓延開,走到半路趙盈盈就忍不住了,直接彎腰哇哇的吐了。 她走後,太子已經恢復如常,叫來屬下問道:“獵場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殿下放心,此行秦王在劫難逃!” “多虧了安王殿下給您通風報信, 說秦王和他合謀打算在獵場時候搞事,讓陛下注意那件案子從而翻案。” “翻案?痴人說夢。”太子臉上露出冷笑:“孤經手的案子, 被他說翻就翻?” 一提到秦王, 太子總會情緒失控。部下趕緊轉移話題道:“是啊,所以我們將計就計,若是安王的人動手, 到時候也會說成是秦王的人威逼利誘, 若是他們不動手,那就安排我們的人假冒秦王的人手。總之, 這次, 秦王很難翻身了。” 太子露出滿意的笑:“已經封號的王爺妄圖干涉朝政,他的野心大到吞天,父皇自然會嚴懲他。說不定直接擼了他的封號, 直接將他貶為庶民。” “畢竟他的那個娘,就是個賤民出身。” 屬下不敢妄議, 只能俯首聽太子說話。 “哦, 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太子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像是享受什麼似的。 “等他死前孤會親口告訴他, 他娘是怎麼死的。” 秦王的娘?婉妃?當時婉妃有些瘋癲了, 聽人說是瞎跑時失足掉到水裡淹死了。 難道不是嗎? 阿煙忙活起來, 每天除了去鋪子裡看看, 還要去看柳燕她們的進度。也是奇了, 柳燕几個人手腳麻利,竟然從未做出過瑕疵品。 阿煙嘖嘖稱讚, 柳燕笑道:“多虧了阿煙姑娘詳細指導。” 而且她們來之前,胡巖曾耳提面命, 叫她們一定要做好這件事。都是秦王培養出來的人,有一半身上會功夫,剩下的一半則是秦王心腹的妻女或者親人。 總之都是可以信得過之人。 一桌子材料,一進門就能聞到香氣。決明從來不用這些玩意,好奇的看來看去。有認識決明的女子偷偷抹了一把胭脂,趁著決明沒注意塗到她臉上。 “這是什麼?”決明嚇了一跳,伸手一抹,紅紅的。 她整日都是素著臉,不像阿煙還擦些香膏潤膚,她粗糙的像個男人似的,也虧得她長的好看。 那人被逗的哈哈笑,阿煙聞聲看過來,也捂嘴輕笑。決明看不見,就隨手擦了擦沒再管了,可是去向胡巖覆命時,胡巖眼神怪異的看她。 “胡統領,可是屬下哪裡不妥?” 決明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覺得著實麻煩,還是穿褲子來的利落。可惜阿煙姑娘興致勃勃的將做好的新裙子給她穿了,決明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套上。 而且跟著阿煙姑娘,她怎麼也得注意言行舉止,決明怕給阿煙姑娘丟臉,可是簡直要給她難受死了。 幸而阿煙姑娘是個好相處的,拿她當姐妹似的。 決明思緒發散,胡巖則是盯著她的臉看。 決明的功夫胡巖還曾指點過,那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