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看他們。” “正月之後,你同我一起出發。”他忽地插話。 “對啊,你也要回去,差點忘了這事。行,正好作伴,不過詹公子那時間可能不合適,我得提前和他說一聲。” “阿煙,”齊譽打斷她的話,一字一句道:“你不覺得這次的綁架很怪嗎?” “覺得啊,就像我和你說的,既然他們綁我們是為了賣錢或者得到其他的好處,那為何沒有將值錢的首飾取走,反而是拿走我的蠱袋。” 齊譽看著她:“你可以仔細想想為什麼,你能想到。” 阿煙皺著眉頭,她還真想了,但沒想明白。齊譽也不催她,還將裝有點心的碟子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阿煙捻起一塊棗泥糕放入嘴裡,甜香化開,阿煙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難道,他們知道我是南疆人,怕我用蠱?” 見齊譽點頭,阿煙瞪大了眼睛:“那這麼說,他們認識我!知道我的身份!” 齊譽再次點頭,露出欣慰的神色。 阿煙隨後又陷入了死衚衕:“可是好像還有點說不通,為何沒取首飾呢?這個怎麼解釋?” 齊譽淡聲道:“你可還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若是一個人不圖你的身外之物,那對方所圖,便是你這個人。” 阿煙都被他說懵了,她知道賊人要將她們賣了,當然是圖她們姿色好看啊! 齊譽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叩著膝蓋,阿煙側頭看他:“什麼意思啊,我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必再想,往後就讓決明跟著你。” “好吧。” 到了晚上,不止吃到了想吃的紅燒肉,還見到了烈兒和畫兒。畫兒肋骨斷了一根,阿煙探望之後讓她好生修養,烈兒則是牽著阿煙的手寸步不離。 在王府又住了一晚上,阿煙覺得不好再住,便告辭回家,用柔軟的板車接上畫兒,直接連人帶架子一起送上馬車。 回去後詹長寧過來探望,言語之間皆是擔憂,阿煙笑著說沒事,還說要去鋪子裡看看,但被詹長寧拒絕。 直到臘月二十號,才在詹長寧的陪伴下去往鋪子。不過—— 往日車裡只有阿煙和詹長寧,今日多了一個人。 決明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眼睛時不時的掃過詹長寧,像是警惕他似的。 詹長寧倒沒惱,朝著她微笑點頭。 下車時候,決明過去扶阿煙,阿煙笑著提裙襬自己下車,道:“不用,我又不是什麼大小姐。” 少女說話聲音恢復了清脆,像是黃鸝鳥叫似的,讓人過耳不忘。 街道上剛走過的一輛馬車裡,一個女聲讓車伕停車,而後從車簾裡探出一只素手,朝著阿煙的方向望了一眼。 阿煙沒在的這些日子,鋪子裡生意正常運作,多虧了這些老手,阿煙放心不少。正和鋪子裡夥計說話,就見門口走進來一個帶著面紗的姑娘,阿煙笑盈盈的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