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後,榮公主左右看了看,問齊譽:“王爺,那個貌美的姑娘呢?” 說完這句話,榮公主覺得上首處男人的眼神變冷了一些,這是為何? “知道她是南疆姑娘很高興,想著沒事還可以找她玩兒。” 榮公主看著英俊風姿的秦王,又覺得他眼神不冷,好像方才都是錯覺似的。 “公主,本王此次請你來是有要事相商,”秦王看向榮公主身側的詹長寧,話卻是對公主說的。 “請公主派人制作一批香囊,可以抵抗蠱毒,用於我朝百姓開市使用。” “啊,這個啊,臨行前父王交代我的,差點忘了,”榮公主笑吟吟的,“倒是帶了一批做好的香囊,但是怕藥性過了,早已經吩咐下去,等開市的前一天做好送過來。” “如此甚好。” 見客人的廳堂在前院,後院是住人的臥房。阿煙房間窗戶大開,她正懶洋洋的曬太陽,旁邊是用竹簍子裝起來的大將軍,還不安分的爬來爬去。 “別動了,你沒發現你身上有傷嗎?” 幸好胡巖沒忘了它,否則這家夥的命都得沒了。不過還是落了傷痕,萬幸的是沒有大礙。 那日之後連這幾天,阿煙都沒見過齊譽。她清醒之後忽然想起了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 她,好像親他了! 不是在花樓裡親臉頰的那種,而是——親嘴! 一想到這,阿煙就面上發熱,水潤的杏眸閉上,像是不好意思似的。不過過了會她又睜開眼睛,嘀嘀咕咕道:“也沒什麼嘛,親他而已。” 唯一可惜的是,她忘了親他是什麼感覺了。回想起齊譽薄唇,阿煙捂著臉偷笑。 來到邊關多日,眼看明日就要開市了。阿煙除了做胭脂外,還算計著時間,再有二十日她的小綠就能給齊譽解同心蠱了。亦或者再等等,用她新煉的百日蠱來解也可以。 想想從村裡出來已經兩個月有餘,阿煙尋思著等齊譽忙完他們就回去一趟,給祖父和祖母掃墓。再有,天氣涼了,她回去取些厚實的衣裳。 “阿煙姑娘,”門口站著郝仁,敲了幾下門後笑道:“王爺說他要出城,問姑娘要不要一起同行。” “好哇!”阿煙立刻起身,“這幾天王爺公事繁忙,我都不好打擾他,在屋裡呆的我難受,正好出門逛逛。” 本來她計劃的好,利用這段時間多做些胭脂水粉,開市的時候說不定她也能賣上一筆錢。但計劃顯然沒有變化快,她泡了涼水身子不大舒服,所以耽擱了幾天,一共也沒能做上幾盒。 “麻煩你告訴王爺,我隨後就來。” 等阿煙收拾好後來到院子門口,就見馬車已經備好了,她踩著矮凳上車,車裡赫然坐著閉目養神的秦王。 不知是車裡光線昏暗的原因,還是他近日勞碌導致疲憊,他眼下浮現了青色,面龐消瘦不少。 一身楚青衣袍,衣襬飄逸盡顯風姿。腰間的帶子上鑲嵌一顆寶石,為面容冷峻的男人添了幾分貴氣。 很少見到他穿這樣鮮亮的顏色,本就俊美至極的人睜開眼睛,風姿俊逸的像是仙人下凡。 深邃的眸子猶如一汪泉水,像是要讓她沉溺其中。 “過來,”他薄唇輕啟,將阿煙叫回神。 “哦,”她趕緊垂下眸子掩蓋自己的窘迫,乖巧的坐下,馬車也緩緩啟動,在地面上留下一行車轍印記。 本來騎馬用不了一炷香就能到達,但乘坐馬車就慢了。後頭還跟著一輛馬車,裡面坐著文冶一行人。 文冶視線掃過錢先生,見他面色不大好,眼球更為渾濁了。他輕笑一聲搖了搖扇子,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王爺明面上就曾提點過錢先生,叫他安分守己,莫要做些不必要的動作。這話已經很明瞭了,就是懷疑錢先生是誣陷阿煙姑娘的兇手,只是礙於沒有證據和他年歲已高,這才沒懲罰。 但,錢先生已經被秘密監視起來,一舉一動全都會被彙報給秦王。文冶相信,以秦王的性子,若是錢先生再搞出什麼么蛾子,定然不會念及舊情了。 “看我做什麼?”錢先生聲音沙啞,有氣無力的說道。 文冶挑了挑眉:“先生病了?” 被監視的感覺不好受,即便看不見那些人,可是提心吊膽,甚至夜裡都睡不好。 秦王最厲害的地方不在於殺伐果斷,他更為聰慧,甚至能殺人於無形。 連著幾日錢先生都沒休息好,身子早已經不適,但他什麼都不敢流露,怕被秦王發現。 “沒睡好而已,”錢先生說完這句話就不肯多言語了。 很快到了地方,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