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的將她抱起來,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阿煙開口說的法的親,不管不顧的貼著。 “我難受……” 唯有眼前人才能讓燥意消散,只要貼著的時候才會覺得舒服一些。 齊譽艱難的閉眼,抓住探向他金線暗紋異獸褲帶的手,低啞的聲音道:“別動,下去。” 他站著,她早就掛在他身上了。 齊譽當真沒有辦法掙脫嗎?答案是有辦法,可他遲遲沒動,既痛苦又得到緩解,雙重感覺交叉在一起,讓他原本清明的長眸彌了一層霧氣。 猶如遠山濃霧般,濃重的化不開。 胸膛起伏的厲害,他一隻手控制亂動的手,另外還要用手臂去托住她,免得下一瞬就跌在地上。 過了會,齊譽感覺到人好似老實不少,他這才睜開眼睛,卻入目一片瑩白。 髮鬢鬆散,頭上的珠花落地,一頭烏髮垂在肩頭,更顯女子冰肌玉骨,粉面桃腮。 只是她脫他不成,不知何時將自己的衣襟扯的鬆散,一片美景全部盡收眼底。 齊譽額角跳了跳,咬著牙將她放下,就算被她困住,齊譽也依舊抿著唇試圖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掙脫。 但,空氣裡女子的香氣越發重,像是攪動的蜜糖般纏繞著他。 齊譽冷峻的面上湧上了緋紅,手背上剋制的青筋迸起,他停頓了一瞬,去壓制同心蠱的躁動。 也正是這一瞬,讓她得了機會,柔軟後便是果味的甜,摧枯拉朽將他僅存的理智擊潰。 將軍府上死了人, 且將軍夫人還衣衫不整,這兩樣訊息不管哪一條放出去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胡巖當然不可能讓旁人知道, 他直接單獨叫來王威, 讓他自己看,且現場所有東西胡巖都沒動過。 “將軍,來人了。” 王威只瞧見自己夫人躺在那, 隔著床鋪看見一雙男人的靴子, 但沒瞧見人。不用細想他也知道,這定然是後宅又亂了。 尤其是在看見來人裡有自己的小妾後, 王威更加確定了這個猜想。 整日裡宅鬥, 也不知鬥個什麼勁。 “請帶我向王爺告罪,先處理家事再去王爺那裡謝罪。” 胡巖冷笑:“王爺給你一個時辰,相信將軍知道該怎麼辦。” 說完, 胡巖轉身離開,王威則是咬著牙叫手下將現場清理。 直到應付完過來的女眷們, 王威才一臉疲態的往另外的方向走, 推門而入後就是剛醒來的妻子。 “老爺, 我冤枉!”王夫人身子發軟,站起來後直接跪在地上, 她索性也不起身了, 哭著道:“我剛進那間房裡就覺得氣味不對, 很快就暈倒了, 老爺, 我是被誣陷啊!我怎麼可能和王青那樣的人有染!” 王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王威卻從她的話裡抓到關鍵點:“什麼?王青?你說屋裡的屍體是王青?” 王氏分支眾多, 王青則是王威遠方的表弟,面上說是投奔王威, 讓王威幫忙找個活計,內裡則是王皇后派來監督王威用的棋子。 “完了……”王威面如死灰,跌坐在凳子上,“若是讓娘娘知道,定然會以為我不滿監視……” 不行,不能得罪皇后,她兒子往後就是皇上,她將來是皇太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她! 王威重新振作起來,在屋裡來回踱步,總算是想到一個好辦法。 “來人,拿紙筆!” 趴在桌子上迅速寫了一封信,交給屬下後告訴他立刻送往京城,一定要讓人親手交給皇后娘娘。 “行了別哭了,去前院收拾殘局。” 地上攤著的王夫人將眼淚擦了擦,見王威要走,她急忙道:“老爺,您去哪裡?” “請罪!”王威氣的臉都紅了,“女人就知道爭風吃醋,來人,將柳氏綁起來!” 王威知道皇后和太子一黨正在打壓秦王,不過在他心裡,秦王不過是個落魄王爺罷了,何必如此防備? 去往秦王府上請罪的路上,王威思緒紛雜,最後搖頭,心道:不管他受不受寵,秦王都身負皇家血脈,再有,漠城看起來貧瘠可實力不容小覷。而且邊關一些補給都是從漠城運送過來的,他不能得罪秦王。 越想越氣,王威直接狠狠的打了柳氏兩巴掌,臉蛋當即紅腫起來。 只是秦王府上,情況有些複雜。 胡巖回來後詢問王爺有沒有叫大夫,但得知沒有,胡巖直接吩咐人快去將大夫領過來。很快大夫來了,胡巖帶人敲門。 “三哥,大夫來了,給阿煙姑娘看看。” 半響之後,才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進,” 胡巖覺得他聲音不太對,但想來三哥讓進去,阿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