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往後你們姐妹就跟著我。” “好!”小傢伙異口同聲的回答。 怕孩子不消化,阿煙還領著她們在院子裡轉了幾圈,正好碰見從外面回來的齊譽。 齊譽今日依舊是玄色勁裝,袖口處用金線繡著暗調花紋,瞧著不起眼卻給人高貴之感。他面容冷峻,往那一站渾身多散發出駭人的氣勢。 阿煙習慣了所以沒什麼感覺,但荷花荷葉卻嚇的往她身後躲。 “別怕,這位是……” 本想介紹一下齊譽的身份,但阿煙卡殼了。 該怎麼介紹他,難不成說他是她夫君?之前因為喝酒一事,阿煙覺得尷尬不已,能避開他就避開他,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碰面了。 齊譽掃過兩個小腦袋,旁邊的胡巖識趣,立刻道:“叫主子。” “主子。” 倆人小聲的叫了一句,齊譽沒說什麼,只點點頭,抬腳走了。 阿煙覺得他走之前,視線好像掃過自己了。 “荷花,你有沒有覺得他剛才看我了?” 荷花有點懵,她都不敢看主子,哪能注意到主子看誰呀? 走了一圈,阿煙帶她們洗手,之後便來製作口脂。怕兩個小孩不明白,還特意分給她們簡單的工作。 沒想到荷花荷葉看著年歲小,實際上心靈手巧學的很快。 不過一個下午而已,就已經做了二十盒口脂出來。 “明天再做一天,估計就夠了,行了,天色晚了,快點回去睡覺吧。” “姑娘,那您也早點歇息。” 荷花感激的朝阿煙行禮,帶著妹妹走了。 天邊只剩下一絲光亮,阿煙拿著東西去廚房,避開廚娘,自己偷摸的搗鼓。 “沒傳來什麼特別的訊息,都是小打小鬧,”胡巖說的是邊疆騷亂之事,其實壓根就稱不上騷亂,只能說是瞎鬧。 畢竟兩國的百姓們沒有武器,過過嘴癮罷了。 再有,大曆和南疆不是不死不休,相反,關係日漸融洽,只不過大曆皇帝著實害怕南疆的巫蠱之術,這才不常來往罷了。 胡巖啃了一口果子,咀嚼幾下嚥了下去,接著道:“要我說,之前那道聖旨,也只是為了往咱們這塞人而已,普通百姓的摩擦要怎麼解決?總不能將百姓們都抓起來。” 聖旨的意思是讓齊譽擺平這事,完全是在為難人。 見齊譽不說話,胡巖走過去,發現桌子上擺放了不少竹簡,上頭還有奇形怪狀的符號。 “這是什麼?” “阿煙祖父留給她的。” 胡巖樂了:“阿煙姑娘看不懂,所以讓三哥幫忙看?哈哈哈,我也看不懂。” 齊譽抬起眼簾:“很榮耀嗎?” 胡巖:…… 撓了撓頭,胡巖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轉了個話題道:“阿煙姑娘的口脂做好了,估計明天就能送過去。” 齊譽頷首,胡巖又道:“那個……三哥啊。” “有事?”他放下竹簡,雙手交叉,擺出傾聽的姿勢,反倒讓胡巖不知道該怎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