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煙覺得應該好用,只是方法不對。 她思忱的時候,齊譽猛的側身退開一步,神色愈發奇怪起來,而且耳根子紅了一片。 “娘,阿煙說圓房了。” 探訊息也是王嬸子讓的,聽彩霞這樣說,王嬸子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去了。 王嬸子眼角的皺紋深深,點頭後意味深長的道:“圓房了好,對倆人都有好處。” 彩霞一聽這話另有玄機,於是匆忙問道:“娘,什麼意思啊?阿煙能得到好處我知道,但是那個小齊,他撈著什麼了?” 給那人下完同心蠱之後,彩霞回家裡越琢磨越不對。既然那個蠱沒下全,那以孃的能力和手法是可以解開的。 但為何她要說必須下全,三個月之後再解? 不過轉念一想,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她娘哪能做那樣的事兒啊。 第二天早上彩霞就將自己的荒唐想法告訴王嬸子了,誰成想王嬸子竟然承認了! “是,我是故意下全的。” 彩霞回過神來,好似明白了一些。 “娘,這個同心蠱以前沒聽說過,只聽您唸叨幾句需要倆人不可以分離太遠,否則那個人就會心絞至死。這麼說,如果阿煙和他圓房,就能走的遠一些了?” “對了一半,”王嬸子渾濁的目光眺望遠處,“眼看著阿煙一日比一日年長,必須得成親了,也算圓了老爺子的遺願。” “至於那個齊譽。”王嬸子看見門前平安扛著鋤頭走過,村裡漢子都長的黑黢黢,就算沒那麼黑,瞧著麵皮也不夠俊俏。 “阿煙那孩子從小就喜歡漂亮東西,不管是花啊草啊,還是蟲啊人啊,她都只挑好看的要。” 王嬸子抬抬下巴,示意彩霞看外面。 彩霞接話道:“是,平安人壯實可靠,但還是小齊長的更為俊朗,身高腿長,瞧著既斯文又靠譜。” 王嬸子道:“緣分天註定,阿煙和他就是天生一對。幸好倆人成了真夫妻,否則他可受苦咯。” 同心蠱,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吸寄宿主更多心血,也會讓他愈發的依賴阿煙。 唯有親密接觸,方可安撫。要不然即使不死,也會瘋。 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倆人圓房,所以王嬸子才放心了。 可是這些阿煙並不知道,齊譽更是一無所知。 他察覺自己越發失控,推斷是同心蠱作祟。 但她就在自己身邊,為何還會這樣? 不同於心絞痛,心癢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齊譽薄唇抿的緊緊,甚至用手掌去抓自己的大腿,力道之大猶如對待仇人。 “你怎麼了?” 男人呼吸急促,紅暈順著耳根子往下,甚至脖頸都染上了緋紅。 “你是不是熱?” 阿煙趕緊過去,手裡捧著的東西就不好給他了。“我還煮了雞蛋,特意讓它熱乎著給你吃。” 馴馬第一步,第二步,失敗。 阿煙將裝雞蛋的帶子又系回腰間,趕緊雙手併攏做扇子狀,給他不停的扇風。 可是好似沒什麼作用,只見齊譽整張臉都漲的通紅,眼尾處也出現昳麗的紅,低低的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