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真實,竟然連在場的尚仙高手都給騙了過去,不管是風無恆還是“北嶽雙鷹”,以及那些高手們,再一次感覺到了震顫。
這個冷家的大公子給他們的震顫實在太多了。
力量強大無比,現在居然輕功也有如此造詣,這個“冷雲”到底是什麼來路。
風無恆抬起頭,一道人影浮現在高空,正是那略帶狼狽的“冷雲”。
“哈哈哈,冷兄,這回在下是真正服了你。”風無恆高興地喊道。對於他來說,這“冷雲”沒有死實在是最大的安慰。
譁然一片。
全場又一次掀起了波濤,紛紛為“冷雲”吶喊助威,冷家綵棚上的眾人有一半甚至喜極而泣。
“這個冷雲,什麼時候輕功也這麼厲害了,剛才嚇死我了。”冷月破涕為笑。
“呵呵,雲少爺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真是太好了。”冷濤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痕,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玉藍天掃視了一下週圍,不由得心中一動,暗道:“不至於吧,一個逃跑也能換來你們這麼捧場?”
看看自己亂蓬蓬的頭髮,撕了幾道的衣服,那袖子都已經不能再稱作袖子了,這樣的狀態下居然還能贏來喝彩聲?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的一幕是多麼驚險,多麼駭人。
自己認為很正常甚至是丟人的事,在別人的眼裡很有可能是壯舉,是英雄的所為。
那刀靈此刻也抬頭,看到那個令人討厭的人影后,頓時暴怒,這條蛟龍死後感情中估計只剩下“恨”了。
“嗷……”
震天價的一聲怒吼,冰白的身影驟然拔地而起,以一個迅捷無論的速度直衝玉藍天,同時龍口一張,冰白的氣刃散發著滔天的寒意。
這一下,大家剛才略微鬆弛下來的心又突然間縮緊,如果剛才躲過去是僥倖,那麼現在這刀靈的攻擊更加兇猛,這個天才青年能否險象環生?
瞬間整個比武場靜了下來,所有的聲音都幾乎戛然而止,目光都落到了那個狼狽的白衣青年身上。
“好傢伙,還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啊。”一抹狠色上了玉藍天的眼眸,就在那冰刃射入玉藍天一丈範圍內,突然間一道綠芒閃現。
“轟~~”
在無數道眼光的注視下,刀靈慘叫了一聲,碩大的龍頭彷彿撞上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又好像一個正常人突然間被開水燙了一下,在空中重重地落下。
人們只見到剛才綠芒一閃,突然間無邊的殺氣迅速彌散,這一帶盡皆籠罩在殺氣的藩籬內,人們的內心突然間又是一陣緊縮。
一把綠油油的小劍握在玉藍天的手裡,其上精芒四射,殺氣沖天。
“看來這刀靈再厲害也不是我劍靈的對手,哼,自討苦吃。”在心裡想著的同時,玉藍天的身影幾乎在瞬間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了那刀靈的面前。
綠芒又是一閃,在眾人驚愕的眼神將那碩大的龍頭直接斬掉。
“風兄,速度!”玉藍天向那風無恆喊了一聲。
“好的。”一道人影如飛而至,一滴鮮血滴在了血飲刀的刀背上,頓時“刺啦”一聲,那幾乎化成龍身的血飲刀在一眨眼間便恢復了原狀,碩大的龍頭也消失不見。
魔劍一出,劍靈一掃,直接降服了刀靈。
當然這刀靈還沒有完全甦醒,一旦甦醒之後,以現在玉藍天的力量要想降服它恐怕是不可能。再者說,玉藍天撿了一個便宜,他以魔劍劍靈對抗血飲刀的刀靈,自然有一種以大壓小的盡頭,儘管他的劍靈只能發揮出一成多的威力。
“靈”之中,魔劍的劍靈自稱第二,幾乎沒有人敢再稱第一,何況還是一個尚未完全甦醒的蛟龍。
“多謝冷兄幫在下收服這刀靈,看不出你冷兄也身藏寶貝啊。”帶著羨慕的眼光,風無恆看著玉藍天。
這時“北嶽雙鷹”走了過來,眼神中帶著一種古怪的表情,過天鷹道:“冷公子,敢問你是否修習過我陰陽教的‘日月行’輕功?”
開門見山,剛才玉藍天在不知不覺間便用上了“日月行”的輕功,這下當然不能逃過這過天鷹的眼睛。
其實“北嶽雙鷹”也有些納悶,這冷家公子剛才的身法分明就是我陰陽教的“日月行”輕功,不過在精熟程度上似乎更為明確,難道他跟本教有什麼淵源不成?
風狂徒的迴歸曾經跟他們談起這“冷雲”,所以陰陽教上下都對這“冷雲”頗為客氣。
玉藍天一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