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談,想不到一下子就聽到了實情。
“李洪,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真的能幹出這等下流之事,我記得當年我爺爺救過你兩次性命,你現在恩將仇報,難道你就問心無愧嗎?”玉藍天緊緊盯著李洪,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樣。
“毛頭小子,你知道什麼,你爺爺當年確實救過李某,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再說了我當年給了你爺爺不少錢財,相救之事已經扯平,你還談這陳年老賬作甚,正好我李某找你不著,拿你不到,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休怪我無情,那三個老傢伙呢?怎麼還不出來?”李洪說著看了看玉藍天的身後,在他看來玉藍天是不會單獨行動的,背後肯定有那三老撐腰。
“對付你這樣的小人還用勞煩三位前輩,有我一人足矣。”玉藍天剛才聽到了李洪的談話,知道了三老已經離開漁村前往別處。
“好狂妄的小子啊,不管三個老匹夫來沒來,你今天是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最好別讓李某動手,乖乖的束手就擒,也許李某會留你一條性命。”在李洪的眼裡看來,玉藍天無非是個狂妄小子,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已。
“李洪,我只問你一件事,我爹和我爺爺被誰抓走了?抓到了何地?還有,大戰在即,究竟是誰與誰之間的大戰?”玉藍天急於知道自己親人的下落,既然是李洪陷害,想必他肯定知道爹爹和爺爺的下落。
李洪一陣冷笑,道:“嗤嗤,你這個小子,死到臨頭還要問這些幹嗎,我李某今天就成全你,放心吧,過不了多久你們一家人就會在黃泉相見。”
“李洪,別給臉不要臉,說出下落也許我會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饒了你一命,如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玉藍天的聲音尖利了起來,眼睛也開始冒出火光。
“嗤嗤,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還敢說出這樣的大話,真是不怕大風閃了舌頭,算了,你還是說說你自己吧,有什麼遺言交代一下吧。”李洪看著玉藍天,面帶冷笑,絲毫沒有將眼前的少年放在眼裡。
“好你個李洪,欺師滅祖,背信棄義,恩將仇報,假仁假義,既然你如此無情,那我只好不客氣了。”玉藍天說著,緩緩走進了屋子。
李洪看了一眼李肅,示意李肅擒下玉藍天。
李肅心領神會,一探手成爪型,直抓玉藍天前胸的衣服。
李肅和李洪一樣,同樣沒有把玉藍天放在眼裡,雖然得到報告,說玉藍天一人力鬥怪獸,勇猛無匹,但畢竟他習武時間太短,怎能及得上這有著幾十年功底的武者。
但他們想錯了,李肅還沒有到玉藍天的身邊,便發覺玉藍天突然間爆發出一種氣勢,一種霸道凌厲的氣勢,李肅手上的攻勢登時緩了下來。
“啊,修真者!”李洪和李肅同時大喊,他們能夠在這種氣勢下明顯感覺到真氣的威壓,也只有修真者才擁有這種氣勢。
“怎麼可能?他居然到了修真境界?”
“那三個老傢伙也沒有這等修為啊?”
“不可能!”
李洪在心底震顫,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這個自己絲毫沒有瞧得起的少年,竟然踏足到了修真境界,在中州大陸只有你成為修真者才具備談論武道的資格,兩個月,只有兩個月,一個山村粗野小子竟然鹹魚翻身成了修真者。
李洪的大腦感覺到不夠用了,他清楚地記得兩個月前這個少年還對武功一竅不通,這種進步簡直是變態。
“哼,李洪,這回看是誰束手就擒。”玉藍天一聲冷笑,左手握成拳頭,舉了起來。
李洪和李肅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得一股巨力破空而至,根本避無可避,武者在修真者面前根本就是被虐的份,差的太多。
李洪和李肅主僕二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瞪大了眼睛,死死看著玉藍天,臉上還流露著不解和驚訝,玉藍天是修真者的事實深深地震撼了他二人。
“李洪,我再問你一句,我爹爹和爺爺究竟被帶到了哪裡?被何人帶走?還有那個總管到底是誰?”玉藍天一步一步逼近,眼睛彷彿要噴火,顯然憤怒已極。
“你…你…你什麼時候成了修真者了?”李洪大口喘息著,似乎沒有聽見玉藍天的問話。
“我問你,我爹和我爺爺在哪裡?”玉藍天怒了,他暴喝一聲,氣勢又一次爆發,比剛才更加凌厲。
忽地……
玉藍天感覺有點不對,猛一回頭,門口站著一人。
一箇中年人,一身白衣顯得很是秀雅,黃白鏡子,尖下顎,寬腦門,小眼睛,眼睛小的讓人們覺得他沒有眼睛,只是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