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問道:“你爸爸很愛給你媽媽拍照吧。” “嗯。爸爸喜歡攝影,他的模特幾乎都是媽媽。” 姜應止眉峰顫動,隨後將墨鏡戴上,“我們繼續。” 而一旁的李沐,給姜應禮拍著照,鏡頭沒一會兒便偏離了,“親愛的,你哥不看我們了。” 姜應禮用手遮在頭頂,“本來就不是讓他看的。” “恩愛當然是要秀給人看,沒人看的恩愛還秀什麼。”李沐拿手扇了扇風,咂舌,“太熱了,我們去休息會兒吧。” 今日驕陽確實熱烈,姜應禮也出了不少汗,“我給兒子送點水。” 姜嘉馳正玩在興頭上。 今日為了接待他們,整個高爾夫球場全面清場。 連大老闆都親自出來,陪著爺倆兒玩。 “沒想到一晃幾年沒見,姜總孩子都這麼大了。”高老闆提著姜嘉馳的書包,笑臉說道。 姜應止抿著唇,先是指了指奶糰子,又指了指自己,“有那麼像我兒子嗎?” 高老闆一臉篤定道:“姜總開玩笑不是?可以用一模一樣來形容。” 姜應禮走近,聽到姜應止說了句,“幾年不見,高老闆識人斷面的本事可退步了。這孩子叫我舅舅。” 高老闆這才恍然道:“原來是外甥肖舅。” 姜應止見她拿著水杯過來,立刻收掉球杆,對滿臉通紅的小奶糰子道:“去喝點水,再繼續玩。” 姜嘉馳雖然玩心大,但總歸是小孩子,一撲到媽媽懷裡就開始喊累。 坐在遠處的李沐聞聲,“馳馳困了嗎?” 姜嘉馳打著哈欠,奶聲奶氣道:“爸爸,我想睡覺。” 他昨晚住在萬襄的總統套房內,窗外便是可俯瞰整個京城中軸線的故宮長安街。 小孩子趴在窗邊,非要黏著姜應禮給她講中國的歷史故事。 終於將他哄睡著時,牆壁上的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兩點。 李沐接過他,像是故意給兄妹倆製造聊天的機會,說道:“你和哥好不容易見一面,多聊會兒。我帶兒子回房間休息。” 姜應禮不解看向李沐,“我也要陪兒子。” 可見她要走,姜應止突然伸手拉住她,“小禮,我們聊聊吧。” 兄妹倆斷聯的這些年,姜應禮心裡有氣,“我們沒什麼好聊的吧?” “小禮,我明天就要回山裡繼續做實驗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見。”姜應止攥著她手腕的動作更重了。 姜應禮如鯁在喉,眼眶都不由紅起來,“哥哥,你從前哪次離開,不是數月不歸?我們可沒這麼難捨難分過。” 現場人都已經散去,唯餘兄妹兩人。 姜應止卻不再像以前,任由她賭氣離開。而是直接拉著她坐到觀光車上,向高爾夫後山觀景溪駛去。 “這些年,一個人在美國還好嗎?” “你不是已經問過我兒子了嗎?” “馳馳應該很乖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