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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女,跑什麼,陪哥幾個玩會怎麼了?”程翔面帶狠戾,掐著林逾靜後脖頸,強行將她帶走。 那一路,林逾靜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準備尋找合適機會逃到人多的地方。 可程翔故意繞路,專選偏僻的小道,最後把她帶到一個地下網咖。 “你們想幹嗎?”雖然已在強忍鎮定,可本能的恐懼,還是讓林逾靜聲音發顫。 程翔笑得又壞又噁心,眼睛更是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掃視,“陳京澍給你講過我倆為啥結仇嗎?” 林逾靜沉默不語,只盯著他動作。 “你是他女朋友,替他平一下這麼多年的恩怨,應該也說得過去吧?”程翔邊說,就要去解腰間的皮帶,“放心,我們就錄個影片,我保證下手輕點。” 她噙著淚,再也止不住牙關顫抖,“我會報警的。” “你報呀!” “哦對了!陳京澍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的真實身世?” 林逾靜想要閉上眼逃避,又被程翔強硬捏著下頜,那刻她下半張臉像是要脫臼一樣。 “他家一直超窮,因為陳姥爺有很嚴重的心臟病。他媽為了三十萬的手術費,和一群京城的世家子弟” 林逾靜惡狠狠瞪著他,眸光像是能淬出毒般,“程翔,你少造謠!” 程翔只覺更加爽快,“造謠?你不是壹京來得嗎?稍微打聽打聽就知道是真是假。” “聽說過深海炸彈這個遊戲嗎?一群人,不帶套玩一個妞。誰能讓她懷上,其他人就給那個幸運爹錢。至於孩子嘛,人家京圈子弟都是要聯姻的,怎麼可能會讓生下來” “妹妹,看你這個眼神,沒聽明白唄?” 林逾靜不是沒聽說過這個遊戲,只是那位送她來的儒雅先生,告訴她的並非這套說辭。 坐在一邊的遲滿,笑著上前,“程翔哥,你們這麼多人,和她玩一遍,不就知道什麼是深海炸彈了。” 林逾靜全身如置冰窖,看著被緊鎖的網咖大門,心臟一點點沉入深淵。 又在徹底心死之前,想著還好陳京澍不知道。 “林逾靜同學,我幫你錄影片,明天發給咱們全校同學觀摩。”遲滿帶著大仇即將得報的爽快,開始除錯相機。 但就在程翔聯合一群人將她手腳捆到沙發上,下一秒摧毀她於無邊阿鼻地獄時,網咖大門外突然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漆黑的夜,少年像無妄廢墟中,穿透破曉的光。 他眼中盡是憤怒,抄著木棍的手臂,虯結猙獰著密密麻麻的青色血管。 特別看到仰躺在沙發上的她,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熄滅。 陳京澍徑直衝向程翔,動作如是破雲,木棍掄到皮肉上,皮開肉綻的悶響伴著程翔撕心裂肺的聲音,充斥每一寸角落。 他就像發瘋的猛獅,帶著奪命的殺招,步步緊逼。 但同時,跟著程翔的小弟,迅速拿起一個木凳,從陳京澍背後狠狠砸了下來。 陳京澍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後腦勺便鮮血如注,整個人直挺挺跪倒在地,匍匐倒在林逾靜胸前。 “陳京澍!”她失聲尖叫,“救命,叫救護車!” 但面對她的呼救,程翔一群人,只落荒而逃。 - 那晚,他們是如何被送往醫院的,林逾靜都是後知後覺才有所感知。 她被程翔帶離時,恰巧被同校人看到,只是他害怕得罪社會流氓,趕緊去找了陳京澍,順便幫忙報了警。 愧疚,恐懼和無助的情緒,在林逾靜看到陳京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時,愈發強烈難忍。 而此時,她口袋中的手機哼響起來。 幾乎是強忍著悲痛,接通了那個來自壹京卻沒有備註的號碼。 “陳先生,對不起。”林逾靜先低聲道歉。 “林小姐,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問題嗎?”對面的男人聲音溫慢,帶著慢條斯理的壓迫感,“你和陳京澍,孰輕孰重。很難判斷嗎?” “”林逾靜半瞬啞言,又想到什麼,急於求證,“阿澍的真實身世,到底”。 “好了,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陳嶸清直接打斷她的話,“我會處理那群混混,但你要儘快帶陳京澍回壹京了。” 林逾靜緊抓著床單, 許願 俗話傷筋動骨一百天,砸在陳京澍後腦勺的凳子雖沒傷到實處,但還是讓他在醫院躺了足足一個月有餘。 等他全然恢復,澎鎮已入深冬。 濱海小城也由湖藍森綠色調,被蒙上一層霧濛濛的烏白。 北方的教學樓,進入十一月底就開始供暖,嘰嘰喳喳的走廊盡是暖意。 林逾靜站在辦公室,對面是坐著的嶽軍,正怒氣沖天,“你和陳京澍早戀的事情,傳得滿校園都知道,之前老師不說,是覺得你們都是很優秀的學生,有自我意識,但沒想到會因為戀愛,和校外閒散人員打架,還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