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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著陳京澍當眾維護林逾靜的話,也看到了林逾靜站在他身邊一副乖則委屈的小白兔既視感。 全然不見,剛剛在衛生間裡衝著她放狠話的陰森可怖模樣。 遲滿咬了咬牙,在心裡狠狠道:“這事,沒完!” - 那一整天,曲溪帶著全班女生圍坐在她身邊,像是另一種保護她的形態。 林逾靜感受到了十七年來, 海邊 今日傍晚好天色,薄雲緋橙,波粼海面浮光躍金。 連沙灘都尚有餘溫,赤腳踩下去,如是踏雲。 林逾靜跟著陳京澍沒走幾步,便見篝火、燒烤架和滿滿當當一桌子的海鮮與水果。 而在篝火正後方,是一條紅色橫幅。 醒目的黃色標題赫然寫著——歡迎林逾靜女俠轉校至澎鎮一中! 然後還沒等她從這個驚喜反應過來,又聽天空傳來‘嘭’‘嘭’兩聲煙花燃放的聲音。 下一秒,絢麗繽紛的禮花已經飄落而下。 林逾靜驚叫一聲捂唇,欣喜也從眼中迸出。 “歡迎,嫂子!!!” “唔!唔!唔!哇!哈!” 這時,一群身著夏威夷風花襯衫的少年全部湧至她身邊。 所有人都手舞足蹈,熱情洋溢得像是從熱帶叢林闖出的猴子。 “嫂子!嫂子!歡迎你!歡迎你來我這裡!”而叫聲最大的,是她昨日在舊巷遇到的黃毛,“京哥!是我好大哥!等風等雨等嫂子你!” “這裡aka澎鎮rap褚言,skr!” 對於這種特殊又熱烈的歡迎儀式,林逾靜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心中唯有感動和驚喜。 同時也像一隻趨光的蝶,情不自禁望向散發溫暖的光源處。 陳京澍單手插兜,只笑著站在她身邊。 “陳京澍,謝謝你。”林逾靜抿著一抹笑,那是不摻雜任何虛假的感謝。 誰知陳京澍突然抬手,不給她絲毫閃躲的餘地,細膩指腹便已在她臉頰處格外溫柔繾綣地颳了刮。 林逾靜的心都瞬間凌亂作一團,雙眸閃動著光點,看到了他從自己臉上捏下的一片彩色禮花碎片。 再看陳京澍,他反倒一臉平靜,帶著些不以為然的傲嬌,“一點小事就要說謝的話,我怕以後你向我道謝要像呼吸一樣,頻繁又具有依賴性。” 說完,少年還滿是恣意風華地朝她挑了挑眉。 - 短暫的歡迎會,人群三三兩兩散開。 有點燃篝火的,有負責烤串的,還有準備果汁和水果的。 作為主角的林逾靜,被褚言和陳京澍留在帳篷下休息,安心坦然享受這一切。 “嫂子,這是我家裡釀的純果酒,嚐嚐!”褚言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白牙,再看他扎眼的黃毛就更像從熱帶雨林跑出的猴子。 痞氣全無,滿是嬌憨。 “謝謝,叫我林逾靜就好。”嫂子這個稱呼,還是過於曖昧了。 褚言卻像是沒理解她的意思,連忙搖頭向她解釋,“那多沒禮貌。而且你都不知道,多少人想當我們嫂子” “褚言。”陳京澍的手臂懶散搭在林逾靜倚靠上,落在他人眼中,就像是一種氛圍契合的家屬感,“換個稱呼。” “嫂子害羞了!”褚言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道:“那我叫嫂子靜姐好了,一聽就知道和京哥是一對。” 林逾靜扶額無語,他還是沒懂。 又看向陳京澍,想著他們是好兄弟,應該有和這個腦回路清奇的猢猻解釋清楚的能力。 但陳京澍只是蹺著二郎腿,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曖昧笑意,很是享受的模樣。 “靜姐生日多少?”褚言大約是個e人,此刻就算是海里跳出一條魚,他估計都能和人家嘮兩句,問是期待被做成紅燒還是火烤。 “冬至日,12月22日。”對於善意的好奇,林逾靜並不介意,也不想過於封閉自己,處處與人劃清界限。 “啊!”褚言有些尷尬,看了眼陳京澍道:“原來是妹妹呀!” 他們這群發小,同年出生,基本是上半年的生日。 結果褚言話音剛落,陳京澍翹起的那隻腳已經踹了過去,連眯著的眼都帶著危險的醋道,“妹妹是你能叫的?” 林逾靜和褚言也算不打不相識,包括今天歡迎她時,他的聲音也是最大的,所以林逾靜對他有先入為主的好印象,“叫我逾靜就好。” 林逾靜過於生疏,靜靜又太親暱。 去掉姓氏,好像剛剛好。 畢竟,也沒人主動問過她這些。 連名字,也不怎麼叫 褚言心滿意足離開,留下陳京澍和她四目相對。 然後就聽他沒事找茬似的說道:“我覺得吧現在算起來,你是我罩著的。我還管你叫老大好像不太合適了。” “所以呢?你也可以像褚言那樣,叫我逾靜。” 他們之間,陳京澍,林逾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