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給自己放鬆摸魚的空間。 可就在她等燒水壺加熱時,茶水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陳京澍端著一箇中式瓷白茶缸走進來,還裝出一副意外偶遇的表情,“好巧,妹妹也在呀!” 林逾靜撇了撇嘴,心想自己進來時,他明明都看到了,“陳總,不太巧吧。您辦公室不就有獨立的茶水嗎?” 被她拆穿,陳京澍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現,只看了看臺面上放著的兩個杯子,“喝兩杯茶,晚上不會睡不著嗎?” 林逾靜指了指另外一隻杯子,“這個是徐師兄的。” 陳京澍“哦”了一聲,抬手把自己的瓷白茶缸緊貼著她的保溫杯放到了一起,問:“妹妹,是因為我們不熟嗎?所以你只給你徐師兄泡茶,卻不問問親哥哥,口不口渴,要不要喝茶?” 林逾靜抿了下唇角,覺得這人過於騷氣了,“我都看到了,你剛剛和別人在喝著茶呢。而且我專程跑過去,不覺得特別多此一舉,很別有用心嗎?” 陳京澍朝她走近一步,對著她臉頰側邊的髮絲吹了口氣。 清冽的類似薄荷茉莉花香味,灑在她臉頰上,不像茶更像薄荷糖。 “妹妹,除非你對我別有企圖,否則大家只會覺得你就是單純心疼自家哥哥。”他振振有詞的,讓林逾靜無法反駁。 林逾靜皺了皺眉,從茶罐裡又捏住一個茶包丟進他杯子內,“論想心疼陳總的人,應該排的隊挺長,不需要我多此一舉。” “比如,今天中午那位長髮美女,就可以。”看似嘲諷,實則語氣酸溜溜的人,絲毫不自知。 倒是陳京澍先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 然後就見他散漫地將手從西褲口袋裡出來,居高俯身,手臂擦過林逾靜腰肢扶到她身後的檯面上,將人桎梏於胸膛間。 但他視角會發現,這很像一個自然的囚禁姿勢。 “你說柳華的助理呀!我那個時候只顧著看我妹妹了,哪裡有注意到她。”陳京澍盯著她眼睛,不給人半點閃躲的機會,“怎麼了?妹妹這是,在吃醋?” 林逾靜都被他氣笑了,伸手想要推他,卻被藉機二次壓縮兩人之間的距離,“都說了是妹妹,天下哪有妹妹吃哥哥醋的道理。” “怎麼沒有?”陳京澍抬手,在她眉心點了下,“萬一你怕哥哥突然給你找個嫂子,之後有嫂子管了,就沒人疼你了。” “” “比如,有了嫂子,我肯定要問問人家能不能給妹妹批一間辦公室用。” 林逾靜心底的氣徹底被他挑足,她用力一推,兩人都向窗邊趔趄。 好在陳京澍反應得快,迅速攬著她腰,用自己的手臂做肉墊,護住她不被磕傷。 只不過,桎梏的囚禁姿勢也從檯面前,變成被頂樓落地窗前。 林逾靜本能回頭,目光所及是百米高空,強烈的失重感,讓她緊張的立刻抓住陳京澍襯衣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