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便是橫行霸道!”大郎道。
“原來是玄風門少主啊!怪不得……”羅拔喃喃道,“對了,玄風門是體法雙修?”
“嗯!正因為體法雙修,他們實力才這麼強!”大郎答道,“不過以前玄風門只修術法,自從玄風門主偶得奇功之後,便開始體法雙修,如今玄風門弟子反而以金身為主了。”
“原來所謂的奇功,是一門金身功法啊!對了,這是什麼金身?”
“叫做火雷金身,相當的厲害,我曾經跟他們打過,嘗過這金身的厲害!”
“火雷金身?”羅拔低語一聲,便心道:原來是五行類的金身,怪不得方才感應到了強烈的火焰氣息。
“唉!這下可如何是好,現在師父身體越來越差,這群玄風門的混蛋又開始圖謀不軌了。”大郎長嘆口氣,一臉憂心忡忡。
旋即一轉身,道:“都怪這些混蛋,也沒什麼心情逛下去了!初九兄,我們還是回去吧!”
羅拔環視一圈,目露警惕之色,衝大郎搖頭道:“不急,現在出去的話,可能有危險,還是多呆一會,我看還是到傍晚再回去吧!”
大郎怔了怔,“你是說……玄風門那群傢伙?不會吧?”
“怎麼不會!”羅拔道,“方才那凌越便故意激怒你,要引你出手,製造事端,如此也能出手對付你,甚至是殺死你!一次圖謀不成,自然會再想辦法,在路上襲殺你是最好的選擇!”
“這……不會吧!他不是說了……”大郎吃了一驚,訥訥道。
“他就是一個混蛋,混蛋說的話能信的?就算他沒有埋伏,謹慎起見,還是等等吧!現在衛老身體越來越差,玄風門早已蠢蠢欲動,行事必然肆無忌怠,還是小心一些為好!”羅拔道。
“哦!也對!這我倒沒想到!”大郎抓了抓腦袋,旋即神色一黯,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低落道,“初九兄啊!師父這一次真的熬不過去了嗎?雖然我笨,但我也看出來了,師父最近有些不太正常,以前身體雖然差,但不會像現在這樣。”
羅拔沉默了半響,抿了抿嘴,嘆息道:“這是衛老自己的選擇!”
頓了頓,續道:“好了!我們去找個酒樓坐下吧!等等再走!”
“酒樓?這……哪有那麼多晶石啊!那兒可貴了!”大郎捂了捂腰間破舊的百寶囊,一臉為難之色。
“嘿!你怕什麼!你沒有,我有啊!就上個酒樓而已,又花費不了多少!”羅拔乾脆地轉身,帶頭走去。
兩人進了一家酒樓,坐下後,叫了幾個酒菜,邊喝邊聊,打發時間。
大郎一開始還有些拘束,看著上來的酒菜,在那兒掐著手指頭算,不停地念叨著什麼,一臉心痛之色,不過幾杯酒下去,膽子便壯了不少,放開了姿態。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來,羅拔看看差不多了,便結了賬,出了酒樓,再四下觀察一番,沒發現有異常情況,這才出了坊市,繞了個遠路,回到了觀內。
剛過山下那座牌坊,忽然見得山路上方下來幾名弟子,帶頭的乃是個一身白衣,年約二十***的青年,身後幾人則穿著制式道袍。
見到下方上來的兩人,這幾人停了下來,白衣青年皺了皺眉,沉聲喝道:“大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嗯?你喝酒了?怎麼渾身酒氣!”說著,語氣陡然凌厲起來。
“二師兄!”大郎囁嚅一聲,低下腦袋,不敢看他。
“哼!”白衣青年怒哼一聲,目光瞥到羅拔時,不由怔了怔,旋即又是釋然,目中微不可察地掠過一抹嫌惡之色。
他瞪著大郎,訓斥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出去喝酒!知不知道現在形勢危急,那群玄風門的混蛋又蠢蠢欲動,觀主有令,從今天開始,所有弟子不得出門,而且要嚴加巡邏,以防玄風門來襲!大郎你今天就不用休息了,等下過來,跟我一起巡邏!”
“是!二師兄!”大郎應了一聲。
白衣青年露出滿意之色,點了點頭,便帶著身後幾名弟子,往外面走去。
這位二師兄,羅拔也聽大郎說起過,名為文昊,今年已是三十二,修為乃築基中期,實力在一眾弟子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大郎說起他時,隱隱帶著幾分崇敬之色,將他誇得厲害無比。
今日一見,是否厲害羅拔倒不知道,但透過方才短短的一會兒接觸,感覺此人頗有幾分傲氣,像是那種難以相處的人。
回到住處,羅拔取出蛟王珠,開始照常修煉。
接下來幾天,衛老的情況越來越